嗯,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老身可要好好歇歇了……”
江老夫人笑着自言自语,由冬梅搀扶着向后院走去。
“落儿,兄长听说你在永安堂被人欺负了?”
进了西侧院,江澈顾不上喘口气,就算落儿要扮猪吃老虎,可这身上的衣服,脸上的伤怎会有假?
“兄长放心,没有的事!那孙冲想要打死两个小乞丐,落儿好好教训了他一番!
这衣服是我自己撕的,脸上的伤都是槿儿的胭脂。”
江落落怕江澈担心,赶紧解释起来,她扶江澈进了正厅坐下,仔细想了想。
“不对,落儿的确受伤了!”
槿儿听了立马凑过来。
“姑娘伤哪了?!槿儿去永安堂给姑娘拿药去!”
若是那姓孙的伤的姑娘,槿儿豁出命去也要替姑娘揍回来!
江澈也紧张起来:“要不要紧?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
江落落委屈巴巴的伸出手。
“这啊!方才撕衣服时候伤到的!”
几个人围过去一看,只见江落落翘起纤纤玉指,食指指甲盖上劈了一道小缝。
噗!江澈忍不住笑出了声,泛白的脸瞬间好看了许多。
落儿好了之后,他们这两座小院子真的热闹多了!
多久没有像这样开心的笑了?
过去那些饥饿、寒冷,受人凌辱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邢安捂住眼睛苦笑着摇头,二姑娘真是胡闹!吓了他一跳!
槿儿拉着江落落轻声道:“姑娘姑娘,赶紧去把衣服换下来吧。”
衣服还破着呢!
还好方才姑娘撕完她自己的衣服,就没那么大力气了,槿儿的衣服才免遭“毒手”。
二人回房梳洗了一番,江落落换上一身浅桃红衣裙,头盘好,别上一支桃花流苏梳。
她提着小木箱和小布包回到绮风轩,让槿儿到小厨房烧了一些热水,自己则提着木箱进了里间。
“兄长,准备施针了。”
她打开木箱,整理着针包。
邢安看着江落落手里的银针,眼角抽了抽,这么长的针?!
都要扎到公子身体里吗?!
江落落回过身,看到江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神情略显窘迫。
她挑了挑眉毛,江家兄长这是……怕扎针?
“兄长,落儿手法很好,不会疼的,”江落落示意邢安,“邢安,帮兄长将上衣脱去。”
邢安回头看了江澈一眼,才现自家公子手攥着衣摆,神情纠结。
“落儿,可否……请永安堂的大夫来替兄长施针?”
自从妹妹的痴傻症好了之后,江澈便总觉得江落落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第一次施针时他昏睡不醒,但是今日……
“女子,名节为重。”江澈低着头轻声说道。
过去落儿什么都不懂,宛若三岁孩童那般。
西侧院的丫鬟又被二婶婶强行收走。
迫不得已,自己才担负起落儿的衣食起居。
可如今落儿神志已恢复清醒,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避嫌!
江落落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有那样严重?”
江澈抬头,疑惑的看向江落落,不严重吗?
江落落笑着将针包移到床边的桌子上。
“落儿同那人习医术,本就不在意这些,
那人说了,医者眼中,世人皆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