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领会了他的好意,只不过这话听起来还是那么别扭。
“佐井,你能不能不要老提男人的那个部位,很奇怪的说!”
“有吗?”
还在学习人际交往的佐井想了想,决定接受建议,随即拿出笔记本记下这一条。
唉。。。
鸣人无奈地瞥一眼佐井,然后开始寻找佐助的身影,很快,他找到了他,专注地凝视那个背影认真思考起来。
是呀,他们都有需要独自承担压力的时刻,只是,他还是想尽量为他分担。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眼下躺在床上的鸣人也是这么想的,他说过,如果佐助有罪,那他就和他一起赎罪。
只要他们在一起。
呃。。。作为彼此最好的朋友。
想到朋友二字,鸣人心头掠过一丝茫然犹疑,可是以他尚浅的阅历,只有十七岁的年纪,他实在想不出还能用别的什么词去定义他和佐助的关系。
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已经足够了吧?
鸣人回想住院期间,他因为佐助的消沉而希冀他们的关系能变得更加亲密,那么现在,他的这个愿望应该已经实现了吧?他们同吃同住,几乎形影不离,所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漩涡鸣人,不可以太贪心呀。
想到这里,鸣人缓缓绽开一个微笑,虽然他的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不过很快,他又振奋起来,干劲十足地准备出门,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都倍加珍惜。
推开家门,屋外是纯白一片的琉璃世界。
“哇,下雪了呀!”
鸣人一边感叹一边冲了出去,这个画面已经重播了许多许多次,他要接佐助回家,回到这个他们共筑的家,他们牵挂着彼此,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
又是一日,第三班的各位也来到了外二丁目。
有些共同特质在身上的宁次与佐助意外地相处融洽,宁次打量佐助身侧空荡荡的袖管,又抬眼瞧了瞧不远处正在和小李玩闹的鸣人,不无好奇地问,“佐助,鸣人已经安上义肢了,你为什么不一起呢?”
佐助看向宁次,对这个大他一岁的同伴并不反感,于是也不敷衍,直截了当地透露一点真心话,“就当是提醒自己记住那些失去的东西吧。”
宁次点点头,“我理解。”
这话说的诚恳,因为日向宁次也曾失去过至亲,也出生在一个庞大的家族里,并且与宇智波一族一样,都是擅长使用瞳术的一族。
真是可惜啊。。。
宁次同情佐助的遭遇,也佩服他的坚强,并且他也相信鸣人,相信那个少年已经找回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佐助,我知道失去家族亲人对像你和我这样的人意味着什么,但我也希望终有一天能看见你安上义肢,我很想和那样的你比试一场。”
宁次的话让佐助勾了勾嘴角,认可了对方作为自己的对手,“会有那么一天的。”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
鸣人和小李一起跑了过来,他们正在比赛扛木头,这让追在后头,作为吐槽担当的天天忍不住说:“你们两个快放下!不要给人家添麻烦啦。。。”
几人就这样聚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话,临近分别,小李忽然问,“鸣人、佐助,你们好像还是下忍吧?”
经由提醒,鸣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码事,“对哦,我和佐助还是下忍耶。。。”
三班的成员一起看过来,一想到作为忍界最强战力的两个人居然还是下忍,顿时忍俊不禁。
“哈哈鸣人,你和佐助可不要辜负青春呀!”小李竖起大拇指,露出招牌表情鼓励他们,“宁次早就是上忍了,我和天天明年一定也会当上上忍的,你们两个要加油哦!”
“当然会的说!”
被小李这样激励,鸣人立刻热血上头,拉上佐助便开始横冲直撞,仿佛下一秒就要去参加考试一样。
“行了吊车尾的,你别拽着我!”
“什么呀佐助,你怎么一点干劲都没有?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备战中忍考试吧!啊啊啊就是说,能不能让我直接当上忍呀。。。”
佐助被吵闹的鸣人烦得不行,一旁的宁次望着他们倒是考虑的更多。
话说。。。这两个如果真的参加考试,除了对打,还有别的对手能够与之匹敌吗?嗯。。。这比赛,究竟要怎么比呀。。。
作为有可能组织中忍考试的上忍,宁次提前烦恼起来,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举办新的中忍考试,怎么说也要等到明年。
于是没过几天,最让鸣人烦恼的事情就从晋级考试变成了佐助的审讯为什么还没结束。
“可恶啊!”
就在这一年的倒数第二天,佐助出门后,鸣人越想越沉不住气,最后,他拿上佐井给的东西,穿上斗篷就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