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溪洗完澡出来,巴律才挂了拿突的电话。
“宝贝儿,拿突说茵茵拿刀伤了自己,飒勋最终没用强将人带走,只是在会所包了间套房,自己住了进去。”
南溪擦着头的手没停,“那个叫飒勋的,他是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来仰光前,一直在大其力待着,只有军衔没有军职,猛哥为了保护我,几乎没让我在军政府的视野中出现过,就连打仗,我也是普通军官的身份,没人会注意。
来了仰光后,认识我的都是军政大楼的高层,飒勋他连进军政大楼的资格都没有,他老子才比我大半级,认识我,他还不够格。”
南溪葱白手指点了点他额头,“看把你给能耐的。”
男人憨笑着将人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老婆,我还是觉得把茵茵留着是个麻烦。”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谁也说不准,可是我就是感觉留着她或许有用。”南溪推了推他脑袋,“你不许去招惹她,听见没有?”
“我闲的没事招惹她干什么?长得又没你好看,说话也没你好听,一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烦都烦死了。”
南溪冷眼看着他,“我以前也老哭。”
“你哭的好看。我爱听。”他厚着脸皮将手伸进了她睡衣里,“老婆,来,再哭一个。”
“巴律,你就是个变态——”南溪头都没吹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嗯嗯,我这就给宝宝变一个——”
……
昂素在仰光的政治活动明面上取得了成功,获得了很多民众的好感,但实际上,最主要的军事较量和顶层权贵这边的游说活动,被吴猛压着,没有丝毫进展。
大选已经进入了筹备阶段,他不可能将过多的精力投放在仰光,终于在最后一次游行集会后,带着亲信回了内比都,正式参与多党民主大选的筹备。
南振国在叫南溪回家吃了一次饭后,也去了内比都。
黎叔被南溪警告过,适时的透露了一点不痛不痒的信息,但对于她来说,只要知道爸爸暂时不会对巴律下手,就足够了。
南振国走的时候将斑斓区的花园别墅留给了南溪,交代她回自己家住,在缅甸大选前必须回到华国去,南溪心里隐隐不安。
“怎么了?老婆?”巴律开完会回来,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抱着南南的小妻子魂不守舍。
“巴律,缅甸的大选什么时候开始?”南溪小脸泛着淡淡的担忧。
“还得两个月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巴律洗了手过来,就要抱她。
南溪拍开他的手,自茶几上拿出护手霜认真的给他抹。
自从她搬过来,别墅哪哪儿都放着护手霜,他手上的老茧都被滋润的软了一点,打冲锋枪的时候都能试来磨手了,可是他不敢说,每天还是乖乖由着老婆抹护手霜,大不了多打两梭子,把老茧再磨厚一点。
“我爸爸让我在缅甸大选前必须回华国,我心里怪怪的,怕生什么事。”
巴律点了点头,“嗯,下个月吧,下个月我送你回华国。”
南溪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心里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什么,就是大选肯定免不了游行什么的,说不定会有暴乱,你回华国,我也放心点,等大选的事结束了,我再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