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钥匙给我吗?”林北望微微一笑,像索要一片口香糖的语气:“反正你已经不需要了吧,不用五年,你现在就已经忘记他了。”
龚甜:“我没有。”
林北望像听了一个笑话,哈哈两声:“能别逗我笑吗?”
怕他听不懂人话,龚甜只能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忘记他。”
一阵刺耳刹车声。
左右几辆车子急急踩了刹车,才没有碰撞在一起,兰博基尼又朝前面冲了好几米,眼看着就要撞上树,才险险的停了下来。
龚甜趴在吴磐怀里,亦或者说整个人被他紧紧的锢在怀中,两条紧实的胳膊,直到现在仍不肯放手。然后,她听见他冷冷道:“把门打开。”
林北望背对着他们,十根手指头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手背上浮现的青筋,亦是他心头浮动的愤怒。
“……你已经忘记了!”他同样冷冷道,“下车!”
车门朝外弹开,但龚甜却推开了吴磐的手。
“对不起,我今天不去了。”龚甜对吴磐歉意一笑,然后慢慢转过头,盯着林北望,冷冷道,“我得跟他谈谈。”
更新缺陷
倾盆大雨。
雨水落在地上成了湖泊,黑色的天空倒映在湖泊上,于是天地一色的黑。
一顶孤零零的伞,一个孤零零的人,像漂泊在漆黑海面上的一朵花。
“知道我会因何而死吗,因你无动于衷的目光。”《花吻》的主题曲响了起来,是吴磐的手机铃声。
“喂?”吴磐接了电话。
“你今天忙不忙?”张金道说,“不忙来一趟我家吧。”
吴磐没有立刻答应,他站在伞下,远远看了一眼龚甜所在的方向,然后垂下眼:“我一小时后到。”
一小时后,吴磐收起雨伞,走进张金道家。
张金道朝门外张望了一会,见再没有别人来,这才稀奇道:“今天只有你一个人?”
“嗯。”吴磐应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
电脑被他占了,张金道就没事可做了,只能在床沿坐下,无所事事的玩着手机,玩到一半,忽然头也不抬地问:“你被甩了?”
密集的敲键声戛然而止,又重新响起来。
张金道嘿了一声,丢下手机,自己人的语气:“哥是过来人,看一眼就知道,说说,怎么回事?”
吴磐不理他,仍旧专注的打着键盘。本文来自腾讯群五249令八192上传,入群可看更多肉文
“因为钱?不不不,你们这个年龄段花不了多少钱。家庭?那更扯淡,这年头的家长说话都像放屁……”张金道像是很久找不到人说话,确切的说是很久找不到同类说话,一下子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啊,我知道了,是因为别的男人……”
“够了。”吴磐终于忍无可忍,“你能安静点吗?”
“我说中了?”这下张金道更来劲了,“嘿,咱们可是一类人,别人怎么称呼我们的?舔狗。”
一边说,他一边从床上跳下来,飞快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照片强迫吴磐看,那是张合照,左男右女,两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眼熟,又有些似是而非,似乎是没胖之前的张金道,跟还没整形成功前的小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