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门把推门进去,房间没开灯,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进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一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气息。
他嫌弃地把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一条条整齐的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把凌君寒绑起来,要不就趁着情期把他捅了拉倒。
反正这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是惩罚,也不算是欺负人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段无心眼睛一亮,更是兴奋。
理智被突然冲出的念头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一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更大了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绕在手上,静悄悄往床边走。
每多走一步,气息就加重一分。
军人的天生警觉,凌君寒在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清醒。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没动,看小朋友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只听见衣柜打开就关上,脚步声逐渐靠近床头。
段无心跪在床边上,用力拉过凌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质感良好的领带在上面绕了两圈,绑上床头。
为了怕人挣脱,他垂着眼,认认真真打了个死结。
绑完一边,他又顺着床沿爬到另一侧,捏着领带把另一只手也利落绑上。
做完这些,段无心轻轻松了口气,嘟囔道“这是惩罚,谁让你老是气我,这下我们扯平。”
凌君寒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两只手被绑得严严实实,不明白现在是在搞哪一出。
他想出声,又怕吓到了人,只能装睡。
段无心双腿跪坐在床头,晃了晃尾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之前只看过视频,但具体怎么操作,还是生涩。
他微微趴下,伸手缓慢掀开凌君寒身上的被子,烦躁扔到一边,俯身把唇珠贴上薄薄的下唇。
嘴唇顺着脸颊的弧度,下滑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叼上皮肤。
杂念丛生,脑子混乱,自己像是被瞬间点燃,烧成无边大火。
嗓子眼里溢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双手情不自禁勾上脖颈。
预想之中的纾解并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他忍不住拿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凌君寒,恨他毫无反应。
思绪混乱,欲壑难填。
段无心咬着下唇,反应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浪一浪的拍打过来。
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失控的小花,现在看来,他们没什么两样。
而此刻,凌君寒就是那颗被选中的树干,抱着就再也没办法松开。
细碎的白虎茸毛扫过皮肤,凌君寒呼吸停滞,紧闭双唇,艰难忍耐。
两只手腕被紧紧地绑住,他试探着轻微动了一下,勒得痛,动弹不得。
脸颊被虎耳朵碰得痒,而晃动的尾巴时不时扫过,莽撞的撩拨。
他被挑衅得快要疯,理智的弦欲断未断。
彼此鼻尖若有似无碰到一起,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而绑住的双手,初时成了枷锁,又逐渐变成趣味。
好像,忍不住了。
段无心没意识到人早已苏醒,只是低头自顾自地松开大衣扣子,随手扔到地上。
黑暗之中,猛然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向床头。
雕花床架边,只剩下零碎的领带孤零零悬挂着。
来不及惊呼,就被人按着肩膀强势压入乱糟糟的被子里,动作不甚温柔。
凌君寒松开紧闭的牙关,低头狠狠堵住那张喘息的唇,一字一顿开口。
“段无心,你是不是欠操”,,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