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伊回想起自己和陈言经常在墓地里玩,看来他们在四维时空很早就见过面了,他们已经被洗脑过不知道多少了,陈言到现在都没有取回自己的记忆。
“阿辰,我当然知道,所以你可以让你尔赛帮我松了吗?真的是搞得我的手疼。”凡伊为何就不说是自己手指上十根钢针做的怪!
尔赛想想反正也是朋友,大不了被朋友害死了,于是就把她松了,不过还得紧紧的看着她,真的又多了一项任务,她现在都快要哭了。
你好貌似已经忘记自己是导航了,一会儿跑到陈言后面吓他,一会儿蹲在草上拍拍花,摸摸草,好像成了真正的研学。
花香味很重,让人闻着头晕,不过没有毒。要开始回归正线了,可不能再到处乱跑。
“我感觉我们应该到了。”再见现竹林后别有洞天,竟然有一亩多大的温泉,看来他们真的到了当初副社长尴尬至极的地方。
陈言现在一看这温泉就想吐,虽然看起来水一点也不浑浊,倒比自家的水要清澈一些,不过就是有一种不干净坏身子的感觉。
尔赛倒是什么都敢搞,直接把手放在温泉里划了划,他感觉这里的水温还不错,但是手有点辣辣的,看起来这里的水果然有毒。
“我们真的是够笨的,真的能确定那个红十字架的人一定就会来这个地方吗?我看肯定不会吧。”
再见现在彻底不想再碰到尔赛的手,毕竟已经被污染了,谁敢去牵啊!还是远离。
“我说你不要这么嫌弃我,好不好?我那时候去洗手不就好了,洁癖可不是个好病!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出去玩的,找不找得到无所谓。”
尔赛拧开矿泉水瓶,洗了洗手,又怕再见嫌弃他,又使劲的洗了几下,他真的服了。
“哦,但是我们来到这里唯一能做的是什么?要不我们再转一会儿,我心态都快炸了。”龙院长竟然还有心态炸的时候,不过心态炸了的人为何还在吃东西。
时间永远都是过得那么的快,转瞬间他们就感觉到饿了,这荒山野岭的要不咱们吃好吃的野果子吧!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由不得我决定。
陈言正在擦拭着自己的两把刃剑,他听说他刀了自己,所以这把刃剑就不干净了,必须要擦一下,擦完后,又坐到了再见的旁边,哼着小曲。
“请问陈言同学,你有什么好听的故事,我们现在真的没事干。”再见无聊的撸了撸自己的头,毕竟已经快要长到小腿边上了。
尔赛也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陈言俏皮的踢了踢两个腿,摇摇晃晃的望着天:“当然有,毕竟每一个人的故事都是说不完的,既然你们喜欢听,那我就讲咯!”
“你们可知道三月三?在我们那儿就是庙会儿,不过嘛只有小学生才能逛的,庙会到晚上8:3o结束,但初中和高中却要到晚上的9点,所以就没得耍了。”
你好放下手中刚编好的花圈,听到故事声,又急忙的跑回来了,鞋子差点都掉了。
“所以只得拜托好自己的父母,去庙会里带些吃的来,不过我这样玩的并不庆幸,趁着周五的最后一天,我们终于去庙会了。那场景,整一个大的很!即使是入口就已经能看见卖小青蛙的青蛙叔叔朝你敬礼!一些小丑在吹气球,当然还有每一个孩子都不可缺失的烤肠,通通都有。”
“你们可知道乞讨,就是一些残疾人,或者是一些老人,在地上面乞求行人给他钱币。我看见明明大家都可以献一份自己的力量,投一块儿硬币,到头来却只换下了别人的指指点点,还有一些小学生的网络用语,这里的环境彻底变了。”
“以往这,逛庙会的孩子即使是弄丢了,那也不用害怕,毕竟会场上都是自家人,不存在什么,一眼不见就被拐了。现在呢?直接当着家长的面偷,有些家长还不知道,一直以为孩子就在身边。这也就是环境变化最大的地方。所以逛个庙会还得防人心,人心的腐烂,肯定来源自那些平凡的人。”
“他们现自己以国家利益为中心,赚不到钱,所以只能使用那些下流的手段,这其实也不怪他们。中国大部分人都是农民,我也是个农民,农民以往最期待的就是拆迁,因为这样子的话就能弄点钱换一个别的地方去住。不过现在的一些安置房都不值钱了,谁都不在乎我,你背后有什么背景!他们怒了,不是说人人平等吗,怎么一个房子都要分出一个高低贵贱?为了能撑起整个家,他们就只好请一些人手。”
“世界上总有不乖的孩子,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为自身利益而着想,谁不想拿着几万几万的工资,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嘛,地球的环境却变得更差了,我想说的是你们制造那些武器,真的是拯救和平的吗?还是说去炸毁地球,他们的口中都说要保护地球,人却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是说好了,不要再乱砍乱伐了吗?所以你们做那么多试卷,本子,作业难道不算是浪费?我提倡电子,虽然眼睛肯定会瞎,那我想说的是眼睛瞎了,和地球没了哪个更严重?况且你的视力并不是看手机看的吧。”
“他们口中说着现在科技达,难道这一切的一切就不是所做的一切梦境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制造的,应该不是人吧!唉,说是逛庙会,却又提起了这一些又一些的环境,我希望的是学习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不想上就不上了,万一考上大学后地球就毁灭了,所以他们图什么?”
凡伊颇有感受,毕竟和他是一路人,他所经历的她也都跟着,她心里其实也有很多跟他一样的苦。
“每天我都感觉有一件声音在我耳朵边上环绕,就像是声波一样,有点像虫子的叫声,但是其他人又听不到,只有我一人。当时我就怀疑我是不是病了,或者是大脑失常了,过了几年,脑袋里依旧还有那几个奇怪声音,之后我就从来就没有再去管过。”
作者也颇有体会,脑海里依旧有着滋滋的声音,就跟电击一样,一会响,一会不响。反正听着脑袋疼。
再见给自己脑补了一下,之后又说:“有病得治,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一个像样的医生。”
凡伊感觉自己像一个智障,她当然知道要找个好医生治,可现实中貌似没有那么正常的医生。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咦~”山上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但看着挺像小屁孩儿的,身上扛着一麻袋的东西。
陈言看见山上来人了,直接起身向他敬了个礼,倒把那个男子看蒙了,唱个歌结果还看到了一个傻子。
中年男子指了指他们几个人,坐在温泉的边上,从麻袋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于一个唢呐的乐器,在又在温泉里面刷了几下,接着又把所有的笛类乐器通通的倒入水中。
从脖子上把手巾拿下来擦着乐器,难道他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它洗了不会坏吗?又是一个无知的人。
“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好一点也不社恐,上来就问话。
中年男子指着这温泉说:“你可知这里面的水是什么?”
“不就是人的那个还有雨水!”陈言已经开始嫌弃这个中年男子了,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什么?这里雨水进不来的,这里面的水可都是精华呢,我可是花了好几年时间把它培育成这样。”
大家貌似可以断定了,这个人就是把副社长童年害死的人,于是目光就转移到那个男子的身上。
“那你可知这其精华有何作用?”凡伊看见同路人了,他们两个人可都是红十字架的,将来联手肯定能害死不少人。
中年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脸胡说道:“它可以使乐器永远都不会腐烂,使泡过的人成为我使用的利器。”
说完中年男子就开始大大出手了,把水中的乐器扔向他们几人,之后直接跳到了旁边的老树上,只听到一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