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去之后傅惜安就察觉到了白司霜有点不对劲,不对,是很早之前就不太对劲了。
一脸的严肃,看起来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傅惜安本来就因为被另一个灵魂支配这副身体,做了那种事,在白司霜面前挺心虚的,现在看他一脸严肃,更不敢靠近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宁雪殿。
白司霜背对着傅惜安站着,语气有些清冷:“昨夜去了何处?”
“我……我去了……去了……”
傅惜安一紧张脑子都乱了,哪里还能临时编个什么借口来应对白司霜的审问?
一想到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所经历的,他不崩溃都算好的……
“我……”
傅惜安好半天也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什么。
白司霜手中握着连心玉的力道不断收紧,可见他此时心里的不平静。
他是想给傅惜安一个解释的机会,但他什么都说不上来,他根本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司霜转过身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低着头的样子,总还是忍不住对他心软。
他走上前将手中的连心玉重新系好在傅惜安腰间,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他,最终却也只说了句:“莫再弄丢了。”
谁知这话像是触动了傅惜安身上的机关一样,傅惜安的眼睛当即就湿润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白司霜虽不知道生了什么,却还是为他将泪水拂去,又将他轻轻按入怀中,好像是在安慰自己那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
“夫君,对、对不起……”
白司霜不知道傅惜安所谓的对不起指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他都不会在意。
“无妨。”
“呜……”听到白司霜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不和自己计较了,还只要温柔的安慰自己,傅惜安感觉心里更难受了,哭的也更凶了。
白司霜一只手揽着傅惜安的腰,另一只手安抚着他的后脑,心里却猜想这件事大概率与墨阴有关。
看来他得找机会,亲自去问清楚了。
傅惜安太护着墨阴,所以不能被傅惜安知道。
大概哭的差不多了,傅惜安在白司霜怀中慢慢抬起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语气低若的好像是一碰就碎的泡泡:“夫君,我们是不是还有缘谏没做?我、我想现在就和夫君做,要是迟了,怕、怕做不完……”
结缘是很重要的事情,在那么重要的一天,可不能缺这缺那的。
“好。”
“我、我还想和夫君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衣服做的怎么样了……”他们亲自挑选的料子、图案,做出来的样子一定很美。
“……好。”白司霜总觉得现在的傅惜安,情况不大对。
眼神担忧的为他拂去眼睛前蹭乱了的青丝。
“我、我还想再看一眼我们昨天做好的冠束!还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