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还有事要跟你们坦白。”白依儿忐忑地说着。
白家父子四人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祖宗又闯啥祸啦?
白依儿心下一狠,道:“我昨天晚上就已经去轩辕府拿到那煞神的玉扳指了。”
“什么?”四人异口同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依儿被吓得脖子一缩,赶紧道:“我不是偷的,我是光明正大地拿的,轩辕擎也同意把那玉扳指给我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依儿相当没有底气。
白泽文最先反应过来,道:“软软别怕,有什么事我们替你顶着,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
几人生怕白依儿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都逃也似的走了。
……
三天后的清晨,恩客酒楼的大门刚刚打开,百姓们就开始蜂拥而入,都害怕再来晚一步就抢不到座位了。
当然了,最坐不住的就是贺欣尧。今天,贺欣尧也是早早就来到了恩客酒楼,她此时的心情既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万一白依儿真拿到了玉扳指,那她就损失惨重了,她爹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激动的是:这几天她派出去盯梢的人都回来禀告说,并没有现白依儿的踪迹,也没有现轩辕府那边有什么动静。难道白依儿知晓那个煞神轩辕擎是她惹不起的,所以她并没有去偷玉扳指,而是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
来吃饭的人也都焦急地等着,有钱一点的人就边吃边等,若白依儿输了,自己掏钱便是,要是侥幸赢了,也能蹭顿饭吃。而没有钱的普通老百姓则是饿着肚子等着,毕竟这恩客酒楼不是谁都能消费得起的。
白依儿依旧还没出现,大家看着逐渐往中间移的太阳,都开始坐不住的议论纷纷:
“这都快到响午了,白依儿怎么还不来呢?难道她不敢去偷那玉扳指,所以躲起来了?”
“听说那白依儿被摔伤脑袋后,不仅不会琴棋书画了,还变得胆大包天、调皮捣蛋了,我看呐,就没有她不敢的。”
“对对对,应该是去偷那煞神的玉扳指时被轩辕府的人现,然后被乱棍打死了。”
“有没有可能是已经偷到了玉扳指,但被打成重伤,所以才姗姗来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二楼雅间里,轩辕擎慢慢品着手中的茶,好像酒楼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雅间里安静得很,唯独能听见坐在对面的皇上嗑瓜子的声音。莫可站在轩辕擎的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他看不出自家主子此刻是喜是怒。
皇上终于忍不住了,问:“莫可,你跟朕说说,白依儿是怎么近得了你家主子的身、取得了他的玉扳指的?”
莫可道:“回皇上,小的不知,您还是亲自问主子吧。”莫可心想:我可不想回去再挨板子。
皇上看了看一言不、面无表情的轩辕擎:“咳咳,就当朕没问过。”然后皇上又问站在一旁的白渊:“白渊,你妹妹怎么还没来?”
白渊道:“回皇上,家妹喜欢赖床,兴许是睡过头了。”
“赖床?白将军也不管管吗?”皇上问。
白渊答:“家妹起床气有点大,府里的人都不敢叫她,都是让她睡到自然醒。”
轩辕擎听到提起白依儿的时候,喝茶的动作都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哟,今天酒楼里真是热闹呀,掌柜的,看来你今天算账都要算到手抽筋喽!”白依儿一踏入恩客酒楼就对着程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