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了,大美已经上桌四个菜了,一个莴笋炒瘦肉,一个肉沫豆腐,一个西红柿鸡蛋,一个蒜蓉上海青。
杨师傅进来的时候,大美正好端出蒸好的鲈鱼,另一个锅里正烧着热油酱汁,热油烧好了,淋在鲈鱼上。
“好香呀!”杨师傅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大美往鲈鱼上浇热油。
“是杨师傅吗?”大美边刷锅边问。
“是的,我是杨师傅,来打扰你们了。”杨师傅帮忙把鱼端到客厅的餐桌上。
大美关了炖汤的电源,放盐、鸡精,调好味,汤锅端上了餐桌。
电饭煲、碗筷、汤匙一一上桌,摆好碗筷,并给每个碗都装上了汤。
大美的动作很快,脚步似乎飞起来了。
一会儿,就把饭桌准备好了,等着杨协理回来吃饭。
此时,陈阿姨醒过来了,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似乎还舍不得醒过来。
大美走过来,蹲在沙边,摸了摸陈阿姨的额头,温度正常。
“阿姨,头还疼吗?”
“不疼了,你给我额头上的这针是降压药还是安眠药?”陈阿姨按了按还在头上的这根针。
“促睡眠的,扎上这针,很快就能安静下来,睡着了。”
“怪不得,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大美拿起一根棉签,按住针尖,起针。
陈阿姨从她的闺房里拿出血压仪,让大美给她量血压,令人开心的是,血压11567,很正常,陈阿姨顿时神清气爽。
在一边看着的杨师傅,始终是眯着眼睛,笑眯眯的。
“阿美,你还会扎针灸吗?”杨师傅问。
“会一点点,祖传的。”大美腼腆地回答,一边收好用过的针,拿酒精反复擦试,又用开水泡,说这是消毒。
这个布套真的是祖传的,针法也是祖传的,谢真真的爸爸也会望闻问切的诊病方法,都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技艺。
重新活过来的陈阿姨,爽朗地说:“十几年来睡眠都不好,没怎么睡过好觉,这次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深度睡眠。”
杨协理回来了,一起的还有黄经理,他们一起来陪杨师傅吃饭。
“大美做的吗?”黄经理看了一眼餐桌,“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青菜颜色挺好的,没炒过火。”
“对,全是大美做的。三位领导尝尝今天这餐,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要回去了。”
陈阿姨招呼着杨师傅、杨协理和黄经理,一边像在汇报这半个多月与大美相处的结果。
“阿美可以的,做事利落,人也勤快,小姑娘性格温暖,又虚心,以后你们再教教她,可以放心的。”
“这汤可以哦,挺清甜的。”黄经理喝了一口汤,“像广东老火靓汤。”
“鱼也可以,第一次吃热油浇淋的鲈鱼,很香。”杨师傅以前的鲈鱼,陈阿姨全蒸,不浇热油。
“看来,你们两个人都挺努力了,一个努力教,一个努力学,大美的技术每天都在进步,烧出来的菜一天比一天更成稳。”
大美在厨房里清理烟机灶台,收拾帖板,擦地板,上上下下整理得干净整洁。
外面的人在谈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