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萱的要求叫众人皆是一愣,不懂这妮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她本就是偷跑出来的,祁夜自然也不会纵着她,当即黑着脸拒绝。
这下可好了,祁萱逮住空档撒泼打滚儿无所不用其极,扰的祁夜烦不胜烦,只得去询问慕纤尘云倾月的主意。云倾月本也没将这小丫头当做对手,只觉得她单纯直率,还算有点意思,也没拒绝。
云倾月没有拒绝,慕纤尘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定下了回京的人马,几人不日便启程回京。回京的途中,云倾月扮作士兵的模样,跟在慕纤尘左右。
自打小时候见过慕纤尘起,祁萱便一直觉得慕大哥是她一人的慕大哥,自然看不过眼,凑上前去和云倾月呛声。
“你一个女人,混在男人堆里,都不觉得羞愧吗!”
祁萱心思单纯,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牙尖嘴利的话,云倾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铠甲,也不生气,抬起头来十分诚挚的摇了摇头。她不单不觉得羞愧还觉得这铠甲加身颇为飒爽。
“长路漫漫,王爷一人寂寞,才叫我打扮成这样好陪伴他左右。”
云倾月一早便瞧得出祁萱的小心思,怕是对慕纤尘有些意思,故意说话来刺激她。这话效果拔群,祁萱一听涨的面颊通红。
“你!巧言令色!”
憋了许久想不出好词儿来,祁萱只得硬邦邦扔下四字,末了又觉得气势不够,还想说什么,祁夜却出现了。
“倾月是纤尘的正妻,你若是再这样不知轻重,就别怪我家法处置了!”
平日里祁夜都是和和乐乐的好性儿,祁萱也没见他黑过几次脸。然而往往是这样的人,起脾气来才叫人胆寒。被祁夜家法相要,祁萱不敢再多说什么,愤然离去。见祁萱走了,祁夜满脸歉然的同云倾月道歉。
云倾月本就没觉得如何,自然也不会计较,挥了挥手叫他莫往心里去。这一路上揣有疑心的不单祁萱一个。傅卓言也憋着股劲儿相同云倾月亲近,不过都被慕纤尘一一挡下了。
一行人便这样心思各异的回了京,慕纤尘傅卓言二人打了胜仗凯旋,皇帝为表嘉奖亲自到城门迎接。
“好啊,你二人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
皇帝见了慕纤尘和傅卓言,立即拍着二人的肩膀,端着一派明君贤王的模样。然而皇帝的内里早叫慕纤尘摸透了,自然不会被表面功夫骗了去。
“圣上言重了,保家卫国本就是我等的职责所在。”
慕纤尘不卑不亢的应对皇帝,几人又寒暄了两句。期间皇帝对慕纤尘大加赞赏,虽说也夸奖了傅卓言,却也不过稍稍带过。傅卓言看在心中,自然不是十分安乐。
城门迎接还不算完,皇帝又说自己在宫中准备了宫宴,要犒劳功臣,这庆功宴向来是不能推脱的。慕纤尘虽然心中兴致缺缺却也应下了。
庆功宴上,慕王携王妃一同出席,席间觥筹交错,皇帝在皇亲贵胄之间大大赞扬了慕纤尘,称他战功赫赫,乃当世奇才。
“慕王替朕平了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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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蝉,朕倍感欣慰,这江南一带历代富庶,朕有意将此地给慕王作封地,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江南乃是鱼米之乡,风调雨顺百姓富庶,不知是多少人巴望着的封地,如今当着众人赏赐给慕王,一是叫慕王引人嫉恨,而是堵住悠悠众口。皇帝话自然没人敢置喙,场上众人齐声称吾皇贤明,是我朝之福。
慕纤尘又何尝不知道皇帝老儿的心思,然而江南之地确实风水宝地,他不拿也会有别人拿去,倒不如收入自己手中,当即拱手谢恩。
宫宴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之声从未断过,好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云倾月自知今日她不过是陪衬,安坐在席上饮酒吃菜。酒过三巡,侍女上来奉茶,云倾月跟前自然也不会少。
侍女站定了将茶盘拖过去,云倾月刚想去接,那侍女却一松手茶水泼了云倾月一身。侍女见状赶忙跪下称罪。
“王妃息怒,奴婢不是有意的。”
本想着斥责两句,不料这丫头反应这样快先行赔罪,云倾月一时也不想为难她,只是看向慕纤尘告诉他自己要去偏殿更衣。
慕纤尘自然也注意到这头的情况,湿衣穿久了不好他自然点了点头叫云倾月快去。知会过慕纤尘后,云倾月起身离席。……
慕纤尘自然也注意到这头的情况,湿衣穿久了不好他自然点了点头叫云倾月快去。知会过慕纤尘后,云倾月起身离席。
宫宴本就是勾心斗角斤斤计较之处,慕纤尘本就对这样的阿谀奉承虚情假意十分厌恶,云倾月这样一走,他更是觉得坐如针毡,然而女子更衣繁琐些也是有的,慕纤尘念及这个,又坐着等了好些时候。
说来也怪,慕纤尘坐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云倾月身影,当下觉得奇怪,便声称王妃久久不归要去寻找离了席。慕纤尘依稀记得云倾月说是去偏殿更衣,自然径直到了偏殿。
可叫慕纤尘没想到的是,偏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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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