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不知道傅卓言的阴诡伎俩,捂着胳膊腹诽着回了慕王府。慕纤尘把控慕王府的侍卫,自然知道云倾月出府一事,然而眼看着时候渐晚,云倾月却还没回来,他不由得有些心急了。
就在此刻,慕纤尘便看到云倾月捂着胳膊回来了。他何等眼力,一个照面便知道云倾月受伤了,当下往前赶了两步握住她的手腕。
“你受伤了。”
这话不是问句,慕纤尘抿紧唇线,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云倾月的臂膀。他眉间蹙起,周身忽而散出一股冷冽的气息。云倾月被逮了个正着,也没地方可避,表情讪讪的理了理自己的鬓扭过头,语气有些僵硬。
“我,我替百姓做好事,抓了府衙的亡命之徒。”
明眼人都知道云倾月这话是在胡诌,慕纤尘自然也不例外,他闻言便有些急了,差点脱口而出训斥眼前的女子。然而慕王毕竟是慕王,有着自己的考量,他知道云倾月已经受伤,眼下实在不是质问她的时候。
如此,慕纤尘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唇角抿的更紧了,弧度锋锐的有些骇人。他是生气,一是气哪里来的不怕死的东西胆敢伤了自己的王妃,一边又气云倾月不肯跟自己说实话。
然而气归气,看到小狐狸疼的白的脸色时,慕纤尘满腔的愤怒如同遇到烈日的坚冰一般化成了十成十的怜惜。
云倾月看着慕纤尘阴晴不定的面色,不由得调动起自己全部的脑细胞,思考怎么才能让后者消消气,慕纤尘这时候却把她放开了。
“去找祁夜。”
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论是听令的暗卫还是云倾月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祁夜自打入了京,见天儿的往外头跑,满大街的吃花酒,现下他喝多了正躺在美人怀中,就被慕纤尘的手下不由分说的拖了出来。
“哎哎哎,这干什么啊。”
祁夜忽然被带回府中,正有满腹的牢骚要,就对上慕纤尘铁青的面色,吓得酒醒了一般,鹌鹑一样乖乖个云倾月包扎起来。
云倾月这回受伤可以说将慕王府搅了个鸡犬不宁,沈徽芷哪儿不可避免的也听到这个消息,她心思一动想要在此事上做做文章,便以探望之名到了云倾月院中。
“王妃这是怎么了?怎会受这样重的伤?”
沈徽芷到了院中,老老实实的侍候了片刻,便开始不安分起来话里话外的找云倾月受伤的由头,说完她便不再作声,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慕纤尘,揣摩后者的心思。
可慕纤尘满心满眼都只有云倾月小臂上的伤,压根没注意她说了些什么,沈徽芷再次挑拨失败,银牙一咬,暗自攥紧了拳头力道之大连指甲都浅浅的嵌入掌心。
祁夜一直忙活到后半夜,还再三跟慕纤尘保证,自己绝对已经做了万全的措施,慕纤尘这才放他离开,云倾月见状悄悄松了口气,以为此事就此过去,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一连几天,每每云倾月想偷偷出府,慕纤尘都会不偏不倚的出现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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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蝉其恐怖程度堪比背后灵。这日,云倾月特意在门口亲眼瞧着慕纤尘走出府门,满以为万无一失的溜到后院手脚并用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溜。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啊?”
正当云倾月卡在墙头准备往下跳的时候,慕纤尘的声音幽然从背后传来,云倾月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墙头栽下去。慕纤尘没料到自己这声吓得她趴不住墙头,当即飞身而上落在云倾月身后,一只手牢牢捏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揽起纤腰环抱着把人带了下来。
“王爷,不是…出府了吗。”
云倾月被慕纤尘带着落地,自知自己的算盘怕是打不响了,又背了个顶风作案的罪名,不由咽了两口涎液,自觉理亏的缩了缩脖子,赶紧从后者怀里挣了出来。
温香软玉乍然离怀,慕纤尘心中实际是有些惋惜的,然而他此时眉头一挑,轻嘲似得笑了。
“本王若是不回来,只怕王妃要把府衙捕快都逼得无处可去了。”
这话无疑是在讽刺她那日信口胡诌的亡命之徒,云倾月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却也自知理亏没法回嘴,当下愤然拿着东西回房。……
这话无疑是在讽刺她那日信口胡诌的亡命之徒,云倾月被噎了个结结实实,却也自知理亏没法回嘴,当下愤然拿着东西回房。
慕纤尘在身后瞧着小狐狸愤然离去,眉间微扬,满脸都是玩味的笑意,他看了片刻,忽而想到什么招了招手。云倾月被慕纤尘摆了一道,心里气闷,回到房中越想越气,暗自誓今日非要出去不可。
有了这层念头,云倾月特意挑了月黑风高的夜间,悄无声息的来到一处院墙下。这院墙本就是王府内普普通通的矮墙,唯一特殊点的地方就是,矮墙下头开了个狗洞。
要是放到平时,云倾月无论如何都不会选爬狗洞这馊主意,可眼下形势所迫,她自诩是个能屈能伸的,便俯下身子准备从狗洞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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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