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没有说服力,又揣着一腔真诚问,“我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她只隐隐记得被娄邺扯进房间,娄邺要走,她抱着人家大腿不让走。
之后又灌了不少酒,还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姜予薏一点不记得。
她不确定她酒疯,跟他有没有生过某种亲密行为。
她当时醒来头昏脑胀,浑身很不舒服。
看见自己身上被换过的衣服,在应激状态下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洗澡的时候,大腿跟腰上好些处扎眼的淤青让她至今难忘。
娄邺说,“有。”
女孩子要面子,娄邺说不出口她当时的一系列举动。
他惜字如金地说了一个字,让姜予薏脑海中漂浮着来历不明的废料。
“那要是这样的话,吃亏的也应该是我。”
“。。。。。。”娄邺意味不明凝睇她,静默不言,让她继续。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适合谈论这种话题,姜予薏迈进休息室站在门边,说,“二表哥,进来说吧。”
娄邺依言,抬步进去。
姜予薏把门关上,背对着门抬头。
她没处理过这种事,当然也不可能对娄邺负责。
她说得一本正经,“这种事,我们都有责任。。。。。。。”
娄邺确认她已经误会,故作出一声冷笑。
姜予薏摸不透他这笑什么意思。
以前娄邺总是对她冷冰冰的,姜予薏打心底认为,娄邺是一直不喜欢她这个人的。
这种事不好说。
既然今天再次提起,姜予薏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透,避免以后跟他见了面还依旧尴尬逃避。
得让他看见十分的诚意才行。
姜予薏慎重道,“二表哥放心,我对这件事,是持保密态度的。你也别放在心上,以后你结了婚,我也绝对不会借此乱说一个字,我会离得远远的。”
“你倒拎得挺清,”
“可以说,字字自肺腑。”
姜予薏说完,跟着一笑,眼角似被清风吹散的桃花瓣,好似对自己处理的结果很满意。
一股沉闷难以从娄邺心里疏散,找不到缘由。此时,也没有要跟姜予薏解释清楚的欲望。
娄邺又听见她补充道,“今天的话,我会说到做到。那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随你。”
他瞬间敛起了对她不多见的和善,又回到了以前那位精于情绪掌控的高手。
姜予薏拉紧的神经没松懈半分,依旧紧绷着。
“好,那既然说开了,我就先走了,二表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