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整合军队,他不甘心被白幼宜设计惨败,准备再次攻打郸州。
刚进营帐,就见到一个黑袍人在等他。
他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问道::“你就是刘副将说的黑袍人?”
苏云祈闷声一笑:“不错。”
陈胜不屑道:“你的本事就是穿着一件黑袍,故弄玄虚吗?就这样还想命令本将军为你做事,简直痴人说梦!”
“你能坐上东临大将军之位,是因为你们的皇帝眼瞎吗?”苏云祈认真地问道。
陈胜正想拔剑,苏云祈的度更快,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陈胜感觉到嘴里一阵腥甜,心道:此人内力深厚,不好对付。
苏云祈缓缓走到陈胜面前,居高临下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陈胜倍感羞辱,正想反击,现自己身体动不了,面前的黑袍人,将他的剑拔出,只听黑袍人低声道:“放心,不疼。”
刘副将在营帐外听到动静进来,眼看黑袍人要杀大帅,赶忙出声阻止:“刀下留人。”
苏云祈无视他。
刘副将单膝跪地,求情道:“我家将军出身高门,性子急躁冲撞了您,还请您手下留情。”
陈胜见他这副窝囊样子,暴怒道:“你给我站起来!”
刘副将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低头不语。
苏云祈手中的剑落下,陈胜的骂声瞬间消失,他瞪大双眼,看着插在自己脸旁的剑,惊魂未定。
苏云祈眼里都是戏谑:“看来你也是名不副实,嘴上说着狠话,心里的恐惧还是出卖了你。”
苏云祈看向一旁的刘副将冷声道:“我想杀的人已到,是时候动手了。”
另一边白幼宜和白翊赫在商量对策。
白翊赫看着吴将军摆弄的沙盘,眉心微蹙:“如今东临大军虽然损失惨重,但还需一战。”
吴将军将他知道的说明:“末将派人打探,敌军虽然损失惨重,但精锐还在,恐怕不能战决。”
白翊赫身边的先锋李继向前一步行礼道:“末将有一记,只是……”
吴将军见状,他本就是个豪爽之人,最烦的就是拖泥带水之人:“吞吞吐吐的,既然有计策,但说无妨。”
李继:“郸州山地居多,城东有一峡谷,适合伏击。”
白幼宜问道:“他们也不是傻子,怎会往圈套里钻?”
李继解释道:“敌军将领陈胜性情易暴易怒,容易冲动行事,只要设下一个东临军恨之入骨之人当诱饵,何苦他们不进来?”
白幼宜心中暗笑问道:“将军说的诱饵可有人选?”
李继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还请郡主为了郸州百姓涉险当诱饵。”
白幼宜心道:果真如此。
白翊赫面露怒色“住口!宜儿一介弱女子守住郸州已是不易,怎可让她范险!”
李继一副忠心为国的样子:“若不战决,蓝老将军那里恐怕撑不了几日啊,殿下!”
“这……”白翊赫一脸郁色犹豫不决。
白幼宜见白翊赫和李继一唱一和的表演,等着她入套,不过最后入套的也不一定是她。
白幼宜温声道:“我答应去做诱饵。”
吴将军还以为这李继有什么好计谋,原来是让郡主涉险,他瞪了一眼李继,开口道:“不可!郡主若您有什么闪失,五洲就群龙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