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牢狱里,痛苦的哀嚎声响彻邢房。
裴沧渊一身玄衣黑袍,修长的玉指把玩着锋利的匕,那双幽深的黑眸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带着疯狂嗜血的杀意。
他随手一掷,利刃瞬间穿过犯人的掌心。
“啊——”
犯人凄厉喊叫,汗水浸透了囚衣,他粗喘着气息,看向裴沧渊的目光惊恐又带着恨意。
“裴、裴沧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裴沧渊唇角勾起淡淡的讽笑,“那我抓你做什么,陪你玩吗?”
他抬了抬指尖,下属授意递上粗针。
“你可别看它粗,这几枚针穿透你的指甲骨绰绰有余。”慢悠悠地在犯人眼前晃了一圈,随即将粗针递给下属,让他们上刑。
“好好伺候。”
“是。”
“啊!!”
犯人疼得死去活来,他声嘶力竭地喊叫,脸上的肌肉因剧烈的疼痛变得扭曲,钻心刺骨的疼痛令他失了理智。
“裴沧渊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裴沧渊瞥了眼桌上的刑具,扬了扬眉,又道:“平安县连着岭山,估计有不少毒虫,若是顺着你的指尖,耳朵、鼻子、嘴巴钻进去,估计对它们来说该是一场盛宴。”
犯人浑身颤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我说!你杀了我,杀了我!”
裴沧渊慵懒地抬了抬手,悠悠道:“嗯,再这么玩下去,别人看见该说我逼供了。”
“停下吧。”
他目光掠过犯人狼狈不堪的身体,轻嗤。
还真是不惊吓。
“我们、我们是南阳王派来的人,他让我们煽动百姓,让舆论逼皇帝处死十公主。”犯人的声音颤抖,紧接着道:“但是没想到十公主竟然请命来了平安县,所以。。。。。。”
“所以,他让你们杀了她。”裴沧渊眸光泛冷,周身的戾气腾然。
被他冰冷杀意的眼神注视着,犯人感觉喉咙被狠狠地扼制,他张了张嘴,神情慌乱。
“这场瘟疫,你们既然敢下毒,那就必定有解药。”裴沧渊沉声道:“解药在哪?”
“没、没有了,”犯人惶恐,“我们出前,主上都会让我们服下解药,所以我们也没有解药。”
“呵。”裴沧渊冷哼一声。
这老贼还挺谨慎。
他抬手,下属立即递上一张认罪书。
裴沧渊淡淡启唇:“让他签字画押。”
下属授意,扯过犯人沾染鲜血的手狠狠地盖了上去。
顷刻间,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脖颈间划上一道血痕。
鲜艳的血液喷涌而出,血溅墙面。
裴沧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略带嫌弃地拿过签押的罪证书,道:“处理干净。”
走了两步,他顿了顿,又眯起了眸子,“等等,尸体给南阳王送去。”
“我是说,他的脑袋。”
下属恭敬应声。
“是!”
--
裴沧渊修长的指骨微微弯曲,神情散漫慵懒。
“拿着吧,你要的东西。”
【!!!】
【爹爹这个办事效率,真是天选打工人啊!】
裴沧渊眉头轻挑,白玉指尖掐住她的小脸,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