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属下面前装得一本正经!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高兴道:“这都已经二更天,她怎么还不睡?”
阿大咽了咽口水,主子您倒是说个原因来听听,但哪敢?“昨夜洛姑娘就一宿没睡!”
这话传到南宫渊耳里,让人真是又高兴又生气……
他昨晚不也一夜未睡,说明那狠女人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他还以为,这奇怪的女人没长心肝呢!
见主子唇角微扬,阿大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句,“午后,洛姑娘找古松父女密谈了半个时辰。回来后便一直坐在上面未曾动过,连饭都没吃。”
南宫渊顿时又眉头紧蹙,“密谈了什么内容?”
突然!
脑中想起洛云养女的身份,难道古家刻意接近的原因,也正是为此?
顿时,他的心里生出防备!
这次,不再是担忧他们意图不轨,而是担心古家将洛云母女从自己身边带走。
阿大低头回禀,“他们密谈很谨慎,且外窗下福伯一直在那喂马。属下未能探知!”
南宫渊深深地瞥了他一眼,阿大很识趣,将头埋得更低。
好一会,才听到主子的声音,“你守着,我去看看。”
“是!”
可明明也就一层楼的台阶,南宫渊愣是走出攀登泰山的节奏,步伐疲惫极为缓慢。
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内心打鼓了!
可不就是现在,又期待又害怕,还心跳如雷的感觉……
但即便他走的再慢,也有尽头!
站在楼梯口,看着裹在毯子里的纤弱身影,他恨不能上前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但那张夜色下的严肃侧颜、坚定神情,又冷得让他顿时清醒几分。
生怕把人吓到,微微轻咳两声,南宫渊才走过去。。。。。。
虽然已经刻意调整,但声音还是温情尽显,“怎么还不睡?”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洛云头都没动,“怎么没等天亮才回来?”一句冰冷反问,顿时触碰到南宫渊的逆鳞。
明明是她提起裤子就想走人,一回来又喝了避子汤药,难不成还有理了?
南宫渊懊恼走过去,倔强坐在洛云身旁椅子上,嘴巴里却还是硬不起来,“我想小薏米了。”
“劳你费心!”
冷漠的声音,仿佛让空气瞬间结冰……
沉默对峙片刻后,终是南宫渊率先败下阵来,“洛云,那晚的事我可以解释,是你中了药所以……”
所以才睡了我?呵~洛云望着湖面,说得毫不在意,“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就此别过!后日便不去京城了。”
南宫渊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蹭地站起身,“我不同意!”
“时公子,我不是与你商量。”洛云极力忍耐,保持冷静。最好的结束便是好合好散,况且她是真担心绑匪撕票。
一种心碎、失去至宝的感觉,让南宫渊莫名慌了神!
但他磨砺至今,岂又是那善罢甘休的主?
半蹲在洛云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她肩膀,强行与之对视。
但只一眼,他便被那陌生眼神伤得片体鳞伤……
所有想好的话语,统统显得苍白无力。
南宫渊眉头紧蹙,最后用沙哑声音傻傻问了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