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不是抱着这种打算,哪里轮得到那个女临演和余光启传绯闻。就算是郭准郭兴,她也一样敢放手一试!“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
“是是是,消消气。等这边站稳了,《贪生》那边才好慢慢谈。”
曲如柔吃了口身边的点心,抱怨一句,“那个郭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管他的,咱们好好休息,今天你和佟之予还有几场戏。待会睡个美容觉,一定把她给比下去了。”
曲如柔满不在意,“影后。她拿奖的片子我看了,能拿影后纯纯是捡漏。”
“她和你比起来,就是赢在一个入行早,地位高。”
“她赢在一个年龄大。”
“说得对,说得对,赢在一个年龄大。”
曲如柔总算笑起来,休息室里的氛围也终于不那么沉闷。
有人在外面敲门,曲如柔示意开门。甜着嗓子喊了一声,“请进!”
“柔姐,三十分钟后准备拍你和佟姐的戏。”
“好的,知道了。”
郭准和饶仁辅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你说那个孩子在欧洲办演唱会还没回来?”刘继业说。
“是啊。等他回来,最快也得三个月以后了。”韦行健答。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想办法让他尽快回来。”
“办全球巡演是他的梦想,你这个时候让他取消巡演回国,肯定会被他记恨。”
“恨也没办法。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需要他认我,你找个借口把他带来,我只要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飞去欧洲看他的演唱会呢?搞张票回来可比搞个人回来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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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我今天敢飞一趟欧洲,报纸明天就敢写我秘密就医。公司的股价不要了?正因为难才要你去办——你就和他说你病重了,让他马上回国。”
“你不知道。这小子强得很,和你是一模一样。我怕我劝不了。”
两个老头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一开始是在为一个孩子争辩,后来又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互相揭短,到最后变成了互诉衷肠,把这些年隐藏在心底的真相和满腹的遗憾剖开,呈现在阳光之下。
“好,两个人保持不动。我们取一个背影。非常好——韦行健把手搭在刘继业肩膀上,保持,保持。好,卡!”
下了戏,饶仁辅关心地问郭准,“身体怎么样。”
郭准摇摇头,“还可以。”
“头还不舒服?”
郭准说:“说不好。一到场地来就感觉昏昏沉沉的,好像提不起劲。”
“我听说你弟给你求药去了?”
“说到他……饶老师我在这里替他向你道个歉。他那天就是太紧张我了,心直口快。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
“理解理解。”饶仁辅笑眯眯的,“不过我听说胡师傅去了道观以后,可从来没见过男客。”
“嗨。他碰了壁明天就会回来了。”郭准顺着饶仁辅的话说。
“要不我在家里再找找,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好受一点。”
“还是算了吧饶老师。我的戏份其实没那么多,我忍一忍,早点拍完早点结束就是了。”
“哎。这我要批评你。身体是自己的,一贯忍,其实都是在不断消耗阳气、精气。这对身体可不好。”
“那这么说还得麻烦饶老师替我想想办法。”
“我想想。”饶仁辅若有所思。
休息的间隙,郭兴来消息:哥,搞定了。我从胡拾逸的情人那里拿到些货,正往这边赶。
“东西是真的吗?”
“是真的,都对得上。”
“好,等你回来戏才能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