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告訴朕,你為何會知道此事?」周越想到什麼,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在朕身邊安插了暗衛?」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周越整個人都覺得尷尬極了。
畢竟他天天和平頭哥說話,還吃它小魚乾,被沈舟望知道,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沈舟望卻否認了,「微臣沒有。」
躲在懸樑上的暗衛:「……」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家主子撒謊,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周越認真地看著他,試圖從他眼神里找出破綻,可惜他失敗了。
沈舟望還真的不像是撒謊的人。
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
周越心想,雖然他不希望沈舟望派人監視了他,但如果沈舟望真的是派人監視他,那他……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只能自己謹言慎行,誰叫他是個慫包,權力比沈舟望低呢?
周越有點低落,但還是要問清楚,「好吧,既然你沒有派人監視朕,又如何會知道朕派付之安去調查軍餉去向的事?」
沈舟望總不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沈舟望:「付之安的人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微臣知道並不困難。」
也是。
沈舟望隻手遮天,有什麼事情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周越想起自己和平頭哥做過的事,神色有些不自然,「原來是這樣,那你先放開朕。」
被沈舟望壁咚,他總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好像自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
平頭哥:「小財迷,你怎麼突然這麼羞澀?難不成真的對沈舟望動心了?是不是心跳加,忍不住想靠近他?想和他親嘴兒?想和他鑽被窩?」
它的聲音圍繞著周越,那些被它說中的症狀越發明顯了。
周越微微喘息,反駁它:「才沒有!」
沈舟望:「……」
「陛下這是怎麼了?」聽到周越突然出聲,沈舟望看了一眼平頭哥。
他知道,在寢室的時候,周越會經常和那隻狸奴說話,會和它搶小魚乾吃,還會和它一起玩遊戲。
一人一狸奴玩得很開心。
那個時候的周越是最放鬆的時刻。
只是不知他為何會說這句話。
平頭哥:「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嘖嘖嘖,被沈舟望壁咚你肯定很開心,又幸福了,越,你的嘴角都飛上天了。」
周越忙壓了壓嘴角,惹得平頭哥哈哈哈大笑。
他不再去理平頭哥,去和沈舟望解釋,「朕就覺得覺得手臂累,你快放開朕。」
雙手被他舉在頭上半天,真的會麻的。
見他真的不舒服,沈舟望只好放開了周越,得到自由,周越立即跳開三步遠,還轉過頭警告沈舟望,「沈舟望,以後你再這樣對朕,小心朕朕……朕撓你痒痒!」
沈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