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陈默未必服用了禁药。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一个,曾经在大夏、国外,掀起腥风血雨的那个男人。
活阎王!
按照当初活阎王扬名时的年龄推算,陈默的年龄,与活阎王的年龄吻合。
伍虎沙哑道:“儿啊,我赢不了他,你就听爸的吧,起码,你们还能有点退路。”
“爸,你快别说胡话了,等过两天杨神医过来,你就好了。”伍不想在这事上多言。
针对此事上,伍家不会低头,永远都不会。
伍虎还想劝说,但伍已经出门,有话只能憋在心里。
二三十个人挡着陈默的路,说是挡路,其实只是不敢上去阻拦。
陈默进一步,他们就退一步,磨磨蹭蹭了许久,愣是没人敢上。
当初在寿宴上,陈默的凶戾还历历在目,杀人不眨眼,说杀就杀,没有一点征兆。
谁会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嗯?你们干什么?”伍眼角余光注意到一大群保镖在缓缓后退,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那群保镖听到老板的话,一个个苦着脸回头,默契让出一条道,好让老板看到陈默。
陈默跟伍对视,前者笑道:“伍家主,我们又见面了。”
“你。。。。。。陈默?!”伍瞳孔骤缩,“你不是还在虚弱阶段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陈默似笑非笑,“直到现在,你还以为我能打赢你家老子,是服用禁药?”
伍脑海里回放起陈默与伍虎对战时的画面,一开始,陈默游刃有余,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没有一种如临大敌,或者有重视对手的表情。
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淡然,有一种没把伍虎放在眼里的感觉。
直到后面,他突然状态极具下滑,伍虎才找到突破口,但也仅仅是坚持了一会儿。
服用禁药,是伍虎说的。
一位三品武道大师嘴里说出来的话,显然很有说服力。
伍虎现在回想起来,又记起了房间里父亲说的话,结合陈默站在面前的情形,他设想的一切,似乎都是错的。。。。。。
伍家此时还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了一位什么样的煞星。
昨晚伍少澈和胡庸到外面喝了个伶仃大醉,手机全部调成静音,屏蔽掉外界的一切。
他们都以为闪击孤儿院的事情已经稳了,所以昨晚便是半场开香槟庆祝,大肆说着陈默会如何如何伤心,会如何如何后悔之类的话。
却不知,一切的危机已然被陈默扼杀,甚至连金皇夜总会都遭到了清洗,隶属莽圈的打手小弟部分殒命,部分住进医院,只有少数的一撮人受了些轻伤。
那些舞女,炎帮的打手没动,以后可能还会吸纳这些舞女到自己场子里帮忙赚钱,没必要跟人家过不去。
两人一直嗨到凌晨四五点才各回各家。
胡庸回到自己住的别墅里倒头就睡,两耳不闻窗外事。
伍少澈则是回了伍家。
孤儿院里,陈默已经拿好车钥匙,准备前往伍家要债。
王若雪和叶灵馨两女说什么都要跟过去,陈默拗不过,只好同意,同时还带上黑熊一起去。
由黑熊开车,陈默坐在副驾驶位,两女坐在后座。
黑熊在车上说道:“陈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置伍家?”
陈默语气平静,“我说要将他们满门抄斩,你信吗。”
车里的空调温度适中,刚好有一种凉爽的感觉。
而陈默把这句话说出来后,车上的人全都觉得脊骨冷,温度一度减低到了十度以下。
王若雪抱怨道:“黑熊,你把空调调那么高干嘛,想冻死人啊!”
黑熊哆哆嗦嗦的把空调关停,冤枉的喊道:“王小姐,我就调了二十三度,谁知道会怎么冷。。。。。。”
叶灵馨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调高了。”
黑熊不说话了,越说越错。
陈默笑了笑,没有多言。
此时车上三人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
满门抄斩,陈默竟然要将伍家满门抄斩,不留活路,太狠了吧。。。。。。
可转念一想,伍少澈撺掇莽圈对孤儿院的孩子们下手,能得到这个下场,也算罪有应得。
陈默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怪,就怪伍家干的不是人事,触碰到了陈默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