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赖为仰仗的刀也被踢飞。
兔子头:“!”
应凫一脚踩上兔子头后背,压的他不得动弹,喘着粗气。
“张一林,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屁大点还装上绑架了!”
兔子头闻言一下抬了一下头,刚想问为什么,就被应凫一把把头套摘下来,踩着后脑勺让他脸朝地说不出话。
“就你那走路声,谁听不出来?走路都结巴,还带个兔子头装起变态杀人魔来了?”
“还算账?算什么?来来来,是算你高一就叫社会上的人阴劳资!?还是算你小弟偷东西被人家逮住还敢带人去打?”
应凫一边踹一边骂。
“算你追不到我们学校的女娃就带人堵人家,还是算卫又兴那傻逼勾结你继续阴老子?”
听到最后一句,地上的人终于有点反应,被压着脸扯起笑脸。
“诶诶,福姐,我错了,干嘛呀,跟你闹着玩呢~”
应凫一脚剁上他的手,踩的咯吱作响,就算这样地上的人还是忍着,嘴上还是在笑。
“玩你妈!刚刚打老子的时候下那死手现在跟我说是玩?今天劳资不把你史打出来都算你夹的紧!”
“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自己小弟做的那些龌龊事你还好意思出头去?!”
“他嘛的遇到个老阴比,打不过劳资就阴劳资?”
说着拿起地上的刀,拿刀锋拍着张一林的脸,突然从盛怒中变成轻轻的语气。
“今天你福姐就给你上一课”应凫拿刚刚绑自己手的绳子拴着张一林脖子,“阴人记得下手狠点,不然容易被反杀。”
说着手上一拽,张一林就被勒住脖子。
应凫在哪个世界遵守哪个世界的规则,手上力气倒也有数,不能真的整出事来。
“什么东西也能当老大,劳资没去找你你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应凫身上挺多血和红痕,仿佛刚刚经过一场殊死搏斗一般。
把地上的人蹬的身上全是脚印子,看了看手上的兔子头,使劲砸了出去。
木质的玩偶头划出一道抛物线,砸在地上重重的发出响声,咕噜噜滚到远处。
“怎么没见你找别的学校的事?怎么,觉得我好欺负?”
“那你可是赌错了,其他学校的还真没我这么好惹。”
“欠揍货,以后想被打就来找你福姐,你福姐的巴掌满足你。”
“卫又兴呢?那老怂货把你丢出来自己窝着了?”
“一天天找死。”
张一林被打了却一副脸红红的样子,眼睛有点迷离的看着应凫,企图清醒一点。
“不,不知道。”
应凫听了都气笑了:“不知道?不是,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还能勾搭上?怎么?你想找他一对一辅导?”
说着自己都嗤笑一声:“笑死了,我怎么会这么想。”
系统也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应凫:……
神经病吧,真是一群神经病。
“我决定了,我一会要当一个高冷的人。”
系统不明所以:“为什么啊?”
“因为跟你说话多了会降智。”
系统:……
系统:“高冷的人怎么会说笑死了这种话?”
应凫点头:“以后我就改成,致命的快乐。”
系统:……
谁降智?
张一林被绑起来,确丝毫不反抗。
应凫有点奇怪:“脑髓被吸了?怎么变成智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