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各位老先生都愿意听从我的安排,那眼下正好有几件事关咱们恩济堂的大事,我想跟大家商量商量。”
就在这时,苏铁忽然开口道……
--
作者有话说:
更新了。晚安。
听到这二人话,原本聚在一起讨论的众位老中医的目光,立刻齐刷刷的望了过来,皆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金凤神针又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针灸界还有这路针法吗?”
“不知道,我也没听说过,白老他们所说的金凤神针跟凤尾针又有什么关联,二者名字如此相像,难道真是山寨版的凤尾针?”
几名对针灸较为擅长的老中医,接连出疑问,而不太擅长针灸之人,也都望向白承业和赵继堂,等待他二人的解答。
“赵老,白老,您二位说的是针灸界十大奇术之一的金凤神针吧。”就在这时,刚才那名满头银的老者,忽然上前急声道。
说着话,他下意识回头扫了一眼苏铁,接着连连摇头苦笑道:“这怎么可能,金凤神针早已于明末战乱而失传,世间会此针法之人几乎绝迹……况且此针法极为复杂玄妙,号称能起死回生,便是行医几十年的名医,也未必能学会,苏总年纪轻轻,又如何能掌握。”
他倒不是轻视苏铁,而是金凤神针实在太过耀眼,若能习得此针法一二,便可在针灸界,乃至整个中医界占据一席之地,甚至开宗立派都不成问题。
苏铁若是真会金凤神针,怕是早已名震江南,又如何会籍籍无名。
“放心,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的确是金凤神针。”赵继堂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道。
说着话,他忍不住再次抬头扫了一眼苏铁落针的手法,心中又是一阵翻涌。
他年轻时,在北方某个村落,曾见到一位老先生施展此针法,救了一名奄奄一息的小孩子,当时令他震撼不已,
回到临江后,他也尝试过练习这种针法,奈何资质太差,又无名师指点,始终无法入门,不得已只能放弃。
虽时隔几十年,那玄妙无比的针法,他一直铭刻于心,因此刚才看到苏铁起手落针,他便一眼认了出来。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当时那位老先生乃是中医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号称国医圣手,经手过的病人不计其数,他老人家能施展那等玄妙手段,实在是情理之中。
苏铁不过是一名大学毕业没几年的年轻人,亲手医治的病人恐怕也就几十人,却也能施展出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最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他现苏铁的运针手法,比他见到的那位老先生还要随意,还要娴熟。
就好像已经将这套针法施展过几万遍一般,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赵继堂忍不住连连摇头,直到此刻,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切。
与赵继堂相比,白承业心中的震撼,更是十倍不止。
他可是亲眼见过苏铁施展流云针法,虽然没有金凤神针传的玄妙,但也是针灸界十大奇术之一。
要知道,十大奇术掌握其一,便可开宗立派。
现在苏铁一下施展出两种失传针法,而且还都如此熟练,白承业着实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这小子还是人吗?
难道是神医下凡?
最关键的是,他心中莫名有一种感觉,苏铁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他了。”白承业深深叹息一声,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看到赵继堂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不由有些想笑,心中暗想着,要是这老家伙知道苏铁还会流云针法,不知道会惊成什么样。
就在众人围在一起讨论之际,针灸已然结束。
只见小男孩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咳嗽的频率和力度也逐渐减轻,嘴里更是不再吐出血沫,明显病情已经得到控制。
“好了,没事了。”苏铁捏了捏小男孩的脸,笑着跟旁边的中年妇女说道。
听到苏铁这话,中年妇女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紧紧的拉着苏铁的胳膊,泪流满面道:“医生,谢谢您,太谢谢您了。”
苏铁忙将中年妇女搀扶起来,笑道:“没关系,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之人的职责,不过以后千万要注意,别让孩子太过劳累,回去服用些杞菊地黄丸,七天基本就能痊愈。”
“好,多谢大夫,谢谢您了。”中年妇女又是拉着苏铁一阵感谢。
看着这母子二人安然离去,围观在一旁的顾客们,立刻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神医啊,真是没想到,恩济堂的年轻医生中,还有医术如此高明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以后我生病了也要找他。”
“不错,这年轻大夫的医术真是了得,而且……人还挺帅的,风度翩翩,谁家女儿要是能嫁给他,那可真是有福了。”
顾客们一边夸赞苏铁的医术,渐渐有点偏离了话题,甚至有几名大妈已经按捺不住上前主动找苏铁要电话,给自家女儿找对象了。
看到这情形,苏铁无奈摇头,连忙几句话应付过去,这才回头望向赵继堂等人,淡淡问道:“赵老,不知道刚才我那雕虫小技,能否入得了您的眼?”
“这……”赵继堂老脸顿时一红。
那可是金凤神针,他这辈子都学不来的本事,这都是雕虫小技,那他所学的针灸手段又算的了什么?
你小子,杀人诛心啊。
迟疑片刻,他连忙低下头,苦涩道:“苏总,老朽服了,从今日起,老朽愿唯您马是瞻,若有吩咐,在所不辞。”
“苏总,我也服了,我老王平生在针灸上没服过谁,但今天我是真服了。”那名满头银的老者,也连忙大声道。
“我也服了,从今日起,我愿听苏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