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棠就算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也唯独是对不起我。
我做什么那也是我的事儿,你们几个,凭什么在这儿说这种话?
是瞧不起苏锦棠不疼亲生女儿疼爱养女的愚蠢行为,还是在嘲笑我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喜欢我?”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想着怎么讨好她的人面色忽地一变,讪讪开口。
“我们没那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
虞疏晚微微眯起眸子,
“可我看,几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虞方屹听见动静过来,皱着眉护在虞疏晚的身前,这才转头问虞疏晚是怎么了。
虞疏晚讽刺开口,
“没怎么,只不过这几位夫人为了能够讨得我的欢心,开始在我的面前说起了苏夫人的不是。
世人都说我不懂规矩,可我也明白在旁人灵堂上说逝者坏话不好,怎么,这京城的贵夫人们,也就只是这么个教养?”
此言一出,虞方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旁边一些支棱着耳朵的人也都听了清楚,看向那几人的眼神多了几分的鄙夷。
“还请几位离开。”
虞方屹冷下脸来,其中一个胖一些的夫人恼了,
“侯爷,我家大人可是您同僚。
您这样落我们的面子,未免是有些不太好吧?”
“你丈夫也来了?”
虞疏晚嗤笑,
“那就一起赶出去,顺手的事儿。”
话音落下,几人的脸色都给气绿了。
一边的虞岁晚忍不住笑出声来,
“又蠢又坏,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没有错,你们就赶紧也死一下,到时候我让姐姐带着我去奔丧,我定然好好在你们灵前问你们的孩子,你们都是什么货色。”
大冬天,小嘴毒毒的,说话真贴心。
脸皮薄的一个已经红着眼睛离开了,剩下的几个也顶不住四方的目光,愤然而去。
原以为能正常吊唁办丧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昨日在虞疏晚及笄宴上的另一位主角——贺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