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沉默不语。
倾绥年不高兴。
倾卿更不高兴:“我高高兴兴来打猎,你们的想法我猜不透,你们能为我考虑考虑吗?我想打猎!打猎!”
“你们不让我骑马跑,你们见过谁打猎悠哉悠哉坐马背上的?看看这马,散步散得多悠闲,它吃草都快吃饱了。”
“我拿弓箭,你们一左一右在我旁边,挨我如此近,我担心不小心伤到你们,都无法拉弓。咋滴?你们是想马儿们来个促膝长谈?它们之间真有什么可谈吗?”
倾绥年正开心不是说他一个人了,就听见倾卿冷漠无情的话语:“倾绥年,你快点把你的马拉走,我的马不喜欢它。”
“我!就!不!”倾绥年咬牙切齿。
倾卿揉揉眉心,一夹马腹,策马奔腾而去。
白未紧跟其后,倾绥年跟……没跟上,初阳和初晨与他打了起来。
树乙、树涯见此,立刻拔出剑帮自家主子,初阳和初晨却一溜烟跑走了。
目的达到,不跑等着被打吗?
他们两个或许可以打过倾绥年,但加上他两个护卫,他们打不过。
倾绥年眸子黑的沉,浑身散强烈冷气。
树乙、树涯相视一眼,他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主子是不是太过于在意公主了?
云卷云舒,白未追上倾卿,开始教倾卿打猎。
倾卿最开始遇到两只猎物,她要自己射,不要白未手把手帮她,结果箭箭射偏。
“你已经很棒了,不必沮丧。”白未眼底的温柔仿佛快要溢出来。
大快乐:【……】
睁眼说瞎话了解一下。
第三只猎物依旧没射中,倾卿闷闷不乐放下弓箭。
为什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肯定是弓和箭有问题,白未教得没问题。
不要问她自己有没有问题,拒绝回答。
倾卿打算再接再厉时,一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公主,我射中那只鹿的前腿了,你快去补箭。”
倾卿额角一抽,原主啊,这种事咱真的不提倡!
白未下颚线变的冷冽一瞬,随即抱着倾卿飞身上马。
“公主,公主。”城歌小跑过来,但连倾卿远去的背影都没看到,白未将倾卿挡地严严实实。
初晨牵着倾卿的马,初阳看了他一眼,迅追倾卿和白未去了。
初晨有哀怨瞪他吗?
没有!
反正他刚刚学会特殊技能:自动忽略。
初阳翻身上马,手里牵着倾卿的马,他内心:等等我啊!不要丢弃我!我社恐啊,我不认识他们。
阳光从树叶间隙中洒落,留下温暖。
“我先手把手教你几次,之后你自己再试试。”白未顿时不烦城歌了,因为他现在和倾卿同乘一匹马。
怀里的倾卿令他很踏实。
“好。”倾卿放弃靠自己,先靠白未吧,急不来。
她拿好弓箭瞄准前面一百米左右的一只狼,白未温暖的大手覆盖在她双手上。
她眼里他是老师,她心里没有半点波动。
而白未握着她的柔夷,整颗心都软得不行。
大快乐特别纠结,它到底要不要告诉倾卿白未对她心思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