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绥年灿烂一笑:“你马术不好,我教你骑马,明天教你打猎,你以前那不叫打猎,他们所有人都让着你。”
“甚至还有射中猎物叫你去补箭,对你一顿夸的,你每次傻乎乎笑那么开心,没眼看。”
“明天我带你体验一把真正的打猎,你放心,我全权负责你安全。”
“不必!”白未冷如雪霜的声音响起。
“国师。”倾卿眼神乱飘,依旧不敢看白未。
尴尬化作晚霞,逐渐爬上她耳朵。
“我说了你不必放心上。”白未是否故意说的这话,只有他自己清楚。
倾绥年眼眸一压:“什么不必放心上?”
“国师,真对不起,那是意外。”倾卿目光这儿扫,那儿扫,就是不敢往白未身上扫。
“什么意外?”倾绥年好奇值拉满。
“你一个小孩,问这么多作甚?做你自己的事去。”倾卿感受到白未一直在看她,脸颊不断烫。
‘国师,对不起,我不该亵渎你。’
‘早知道早点亲,赶在柳少应鬼叫之前。’
白未眸底笑意晕染,倾卿没说不该亲他,高兴呀。
倾绥年眉头紧锁,早点亲?亲什么?
“你比我大六个多月而已,我若是小孩,你能说你不是小孩?”他不等倾卿回答,开始嘴贝戋:“你说你是老姑娘,我便承认你不是小孩。”
倾卿左手一把楸住倾绥年耳朵:“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痛,轻点。”倾绥年并未打掉倾卿的手,他手劲大,担心伤了倾卿。
“算了,放开他,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你亲了我一下罢了。”白未右手附在倾卿左手上。
他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掌心散温暖。
倾卿感受到手背滚烫的温度,下意识放开倾绥年。
“姐姐,你亲国师?”倾绥年双眸瞪大。
他想起倾云霄说的白未爱慕倾卿,难不成倾卿同样爱慕白未?
不知为何,他心口闷闷的。
倾卿额角一抽,她人已经麻了。
倾绥年声音很大,巡视的侍卫正好经过,虽然侍卫们路过他们身边时走地很快,但她敢打赌他们绝对听见了。
“公主,不必放心上。”白未完美的脸部轮廓透着温柔:“我教你骑马射箭。”
被尴尬包围的倾卿急忙拒绝:“多谢国师,不……”
白未打断倾卿:“我尽量让你忘掉,和我像以前一样相处,你真要拒绝吗?嗯?”
“多谢国师教我骑马射箭。”倾卿认为她要再拒绝,便是不识好歹了。
不就亲了白未一下嘛,白未给她台阶下,她继续矫情会显得很蠢。
倾绥年咬咬嘴唇:“姐姐,我……”
“你嗓子真好!下次声音再大点!”倾卿每一个字都是咬着说出来的。
倾绥年摸摸自己鼻子,他声音确实大了些:“我是你弟,我教你,国师教你不妥,免得传出对你们不利的言语。”
“不会。”白未拉着倾卿手臂离开。
“真不会吗?我担心影响到你。”倾卿右手背在身后,对倾绥年比了个国际手势,奈何倾绥年不懂。
“放心,不会。”白未眼神深邃而温柔。
倾绥年思忖片刻,跟上倾卿和白未。
有他一起,绝对没谁说闲话,他是为倾卿着想。
白未不高兴,可没理由赶倾绥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