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随即从背后贴了上来,手掌捏着她。
祝鸢垂眸,不敢看镜子里的场景,光是想象都觉得脸红心热。
“叫什么?”
“祝鸢。”
“多大了?”
“25了。”
“有男朋友吗?”
祝鸢心内一滞。
“没有。”
池景行很舒服的“嗯”了一声,“那你愿不愿意——”
他的呼吸更热了。
“跟我走?”
-
车里满是池景行的酒气。
他喝得真的不少,以至于祝鸢自己都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醉话。
她发动引擎,“池少,去哪里?”
池景行嗤笑了一声。
“随便,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祝鸢脸色一红。
和现实世界阔别两年,成年人的调情方式似乎已经越来越不动声色了。
祝鸢老实回答。
“我家过于简陋,还是去你那吧。”
池景行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了一点,“帝豪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祝鸢开车的路途中,池景行温热的手掌就没从她的大腿上离开过。
像一条鱼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她好几次痒得不行,轻声哀求他。
只是她越是求他,他的兴致越高。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声音。
她索性住了口,强忍着不适,将车开回了酒店。
从下车,到电梯,再到床上,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池景行就像一只进攻的野兽,一步一步攻略她的城池。
他红着眼睛,哑着声音,沉下身子。
祝鸢痛苦到极致的脸落在他的眼里,却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他兀自欣赏着,手掌轻抚她的脸庞,看着她因为他而变换神情。
他说,“叫我阿景。”
祝鸢在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小声应着他。
一个小时后,祝鸢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初经人事便经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乱糟糟地喘气,面色却透着异样的红。
池景行抽身,刺眼的血液迅速染红湿润的床单。
他眉间一皱,看向祝鸢。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俯视着她。
“第一次?”
祝鸢别过头,没有说话。
池景行翻身下床。
他走到一旁,点了根烟,狠吸几口之后,在烟雾缭绕中看着祝鸢的脸。
模糊之中,与记忆里的人重叠。
他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又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