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挑眉。
她有案底,在审计财会这行,是大忌。
除非有人脉关系,否则,在人才济济的海市,别想找到一份正经工作。
池景行抬眼,喝了口酒。
“来点吗?”
祝鸢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红酒杯,转过杯口,对准他方才喝过的地方。
粉嫩的红唇印上有他痕迹的位置,将他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再次看向池景行,他眼里的情欲几乎快要爬出来,缠绕她的全身。
下一秒,酒杯应声落地。
几天不见,池景行的动作比先前粗暴了许多。
他捏得祝鸢有些疼,她想求饶,但看见他的眼神,生生噎了回去。
她轻蹙着眉,显得有些可怜,指尖掐着他的腰身,让他有些痒。
池景行吻吻她的眼皮。
“放松。”
祝鸢配合着他。
短暂的温柔之后,是更加猛烈的放肆……
一个小时后,祝鸢洗漱好了。
她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折好。
他这次倒是没把衣服撕坏。
她不确定池景行要不要她留下,坐在床边,等待他的答案和差遣。
有那么一瞬间,祝鸢想起了一些用肚子里的孩子逼宫的电视剧情节。
她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垂眸轻轻笑了笑。
池景行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抬眼就看见祝鸢垂头笑意盈盈的模样。
和平日里浅淡的微笑以及刻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的笑容不同,此刻的她发自内心,若有似无的梨涡镶嵌在嘴边,池景行眼神一滞。
真的很像。
甚至比苏梨……
祝鸢在此时抬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浅浅的目光看着他。
池景行移开视线,拿起烟盒,走向阳台。
一分钟后,他走进来。
“明天给陈明恩打电话,他会安排。”
事成了。
祝鸢站起来,语气真挚。
“谢谢池少。”
池景行目光幽幽。
“这是祝小姐凭本事得来的。”
-
祝鸢留宿在帝豪酒店。
大清早被时麦的电话吵醒,祝鸢怕吵到池景行,压低了声音。
“喂?”
时麦吃着早餐,“怎么听着鬼鬼祟祟的?身边躺了个男人啊?”
祝鸢:“……什么事?”
“也没啥,我前几天托了几个朋友帮你问了问工作的事,今天有人给答复了,你看看要不要抽时间见个面,你一个985高材生,总不能一直在夜场唱歌吧。”
祝鸢心里有些暖。
“不麻烦你朋友了,”祝鸢轻声道,“我有办法解决。”
时麦有些狐疑。
就在这时,祝鸢的被子被身旁的人一把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