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
秦子墨躺在床榻上,手握着案宗一点一点的仔细着案宗上所书写记录的内容,如果不看他另一只正在揉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所露出的胸部的话,那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不愧是太子殿下,哪怕入夜了也依旧在认真卷宗。
随着的深入,秦子墨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同时手下对乳头的揉捏力度也逐渐的越来越重,面色微红,偶尔忍不住的轻启红唇,小舌若隐若现。直到想通了某一个关键点的时候,秦子墨瞳孔微缩,仰起头,“终于……!!”
伴随着陡然急促的喘息声,秦子墨的裤子湿了,发泄过后秦子墨无力的靠在床上,开始恢复体力。
毕竟今晚为了父皇交代的任务,他可是一直都在破案,至于胸前早已破皮的乳头只能证明自己还是太差劲了,不符合作为一名太子应该有的能力。
毕竟听说当初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可是当天晚上破了五件案宗,肉棒喷出的水都把整条裤子都弄得湿答答的,好几天都没干。
秦子墨缓过神后起身来到座椅前,开始将自己所破出来的案宗过程一一记录下来,神情极为严肃。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秦子墨自己的视角来看。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在的话,就会发现尊贵的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最后仅剩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并且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名青年的怀中,而这个青年也不是其他人,正是太子府上最近非常受宠的客卿,司陵。
司陵坐在座椅上,双手扶着秦子墨的腰,正不断的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每隔几下就会故意用力顶一下秦子墨的骚点,让他无法继续“书写”自己的内容。
虽然秦子墨也不是真的在书写,而是先将毛笔粘好书案前的春药,然后将毛笔含在嘴里舔舐,当从口中取出的时候,淫荡的银丝若隐若现的连在了鲜红的舌尖和毛笔笔尖之间。
“我们的太子殿下该开始写自己的破案过程了,不然就要辜负陛下的期望了。”
司陵轻笑着低头狠狠的咬向情况稍微好一些的右边乳头,轻轻的咀嚼让秦子墨忍不住的扬起了脖颈,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吐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呜嗯……前面……好痒……”
随着后穴的高潮,前面原本应该不会出现在男性人体的女性器官也跟着吐出了一丝丝粘稠的淫水,疯狂的张合,却没有含到任何东西,只能寂寞的吞着自己的淫水和空气。
“真的好可怜,今天我们就在小花里面记录吧,好不好,太子殿下?”
司陵蹭着秦子墨脖颈,温柔的轻声询问着,但作为对比,他下面的动作却越发的粗暴。
“哈啊……啊啊……好——!!”
秦子墨呻吟着大口喘息着,虽然反应速度变得很慢,但潜意识里还是乖巧的听从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的建议,重新给毛笔整个弄上春药,正准备要插入女穴的时候,司陵伸出了手,然后“噗嗤”一声,毛笔被狠狠的插入了秦子墨前面的女穴里。
“——!!!”
由于插入的太狠,速度太快,秦子墨的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就是小腹一阵的痉挛,肉棒软了下来。
“不对,子墨,你不是最喜欢疼痛吗?越痛就越舒服。”
“我……最喜欢疼痛?……”秦子墨缓了好久,才慢慢的跟着轻声念叨,语气中充满疑惑,但心中却肯定了这个说法,因为司陵作为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客卿,他知道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一切。
“没错”
司陵再次抽插起毛笔,这次的力度依旧很猛,但是这次秦子墨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哈啊……不行了……要死了……快……要来了……唔啊……”
潮红的脸上无法再保持之前的淡定,秦子墨边流着口水边配合着毛笔,疯狂的摇晃着屁股。
直到再也喷不出来淫水,只能一点点的不断流出来。
看着秦子墨无力的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虚空,司陵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踢了踢秦子墨的屁股,“作为太子殿下,你这可不行,需要好好的写完破案过程才行。”
听到“破案”这两个字,秦子墨早已被塞入好几根毛笔的女穴再次不受控制的吐出来一大股淫水,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自从季尘受了重伤后,每日的行程安排因为伤势变得略微枯燥。
早上起来的时候,更换身上被汗浸湿了的衣物,然后进食,去查看手下军士的每日训练,然后在军医司陵为他特别研制的熏香下陷入沉睡后进行疗伤,熏香的作用是为了在麻痹痛觉的同时更好的进行治疗。
刚刚开始治疗的时候,还是每天一直都在治疗,最近因为伤势逐渐转好,已经改在每天晚上,但偶尔白天的时候会因为给属下纠正错误而伤势加重,作为代价,季尘第二天的早上也会被季尘强制性的留在房间里,禁止外出从而进行“疗伤”。
司陵到现在都记着自己第一次给季尘疗伤的时候,季尘还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会因为疼痛感无法射出来,为了防止季尘醒来后察觉到异常,还特地喷了特制药物。
而在这几天的“治疗”下,他已经可以通过后穴获取快感,但在司陵看来还远远不够,每天在季尘醒来之前会给他喂下特制丹药,让他无法感受到胯下的性器的肿胀感和屁股间小穴中的物体。
刚开始的时候是几颗被一层淡淡薄冰包裹的药丸,让肠道利用自己的温度将薄冰慢慢的融化,等融化的时候肠道的温度也已经降低了一些,这个时候再由淫药提高温度,同时薄冰化成的冰水和堵在外面冰块会让他进入一次次的高潮,而流出的淫水不断地积累下会让季尘的腹部逐渐鼓起来,却又因为紧紧的缠在腹部上的白布束缚着,只能忍耐。
胯下的性器也因为堵在马眼的冰针导致无法发泄出来,只有当实在无法忍受高潮的时候才能够缓缓地流出精液,将裤裆逐渐染湿。
每当准备治疗的时候,裤子都已经湿透了,这也让司陵无奈的将本来还要过几天才会安排上的行程提了上来,
半夜里,司陵先给季尘灌入大量的水与便尿剂,然后用一只手在后穴中不断地抽送中,另一只手捏住季尘胯下挺立的阳具,堵住精口,让季尘无法喷出任何液体。
季尘挣扎着试图让司陵松手,却因为熏香的原因,尽全力后也只能微微的睁开双眼,露出里面的眼白,“呵啊……”
“乖,射吧。”
说着,司陵狠狠的按在骚点上,同时松开了手,季尘猛地颤抖了一下,金黄色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喷涌出,排泄的爽感也因为这道命令在脑中疯狂的冲刷着。
“停。”
司陵不顾还在鼓胀的腹部,再次堵住精口,开始避开骚点继续抽送,回憋的觉让季尘狠狠地打了个尿颤。
“射吧”
“嗯啊……”
“停”
就在这不断重复的排泄训练下,到最后哪怕不需要司陵进行堵精口,季尘也可以偶尔的成功只通过命令来进行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