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己,醒醒。”八尺大人咬住睡梦中的人两片有些干涩的唇,用舌头舔舐得湿润。
两扇眼睫颤了颤,顾己醒转过来,被迫仰起头和深入口腔的舌纠缠。吻了好一会八尺大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顾己看见他从身后拿出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拈在指尖晃荡——是个形状奇特的钩子,锐利的钩尖被从小到大层叠起来的三个金属圆球替换,钩柄的尾端有个圆孔。
“今天我们玩这个。”八尺大人又拿出了被细链相连的两个夹子。“还有这个。”
顾己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他有不好的预感。八尺大人伸手拽住不断往后缩的顾己的双腿让他失去平衡躺到在地,把一个夹子夹上了他的乳尖。冰凉的触感让顾己一缩,被夹住的软肉刺痛里掺着痒。
“躲什么?”八尺大人投下幽深的目光,仔细用食指和拇指转着螺丝调节松紧,看到嫩红的肉团因为血液阻滞变成紫红又把另一个乳尖也如法炮制上好夹子。金属的加入让顾己胸前两团有了人造机械的质感,金属的冷色让皮肤的暖色变得更加醒目。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垂头咬上链子稍稍后仰着脖颈把乳肉拉长,圆圆的乳晕变了形。顾己吃痛,呼出的热气轻柔地扫着八尺大人的鼻翼和双颊。
“八尺大人,夹的太紧了。”乳头因为肿胀变得十分敏感,顾己能感到血液全部汇集成一团在被金属牢牢钳制的前端跃动,热里掺着些凉。八尺大人没有理会,吞进尾音和顾己接吻,把舌尖上卷着的链子塞入他的口腔。链子被塞得粗暴,剐蹭破内壁
“咬着,咬好了。”顾己看见俯在他上方的八尺大人张合口唇,分叉的舌尖缩进白色牙齿组成的屏障。冰凉的金属嵌入齿缝,硌着顾己的舌头。链子的伸展让乳尖上感受到的压力更为明显,为了减轻疼痛他抬起上半身。
八尺大人把顾己的小动作全部收入眼底,把他发旋处的几撮头发攥在手心不顾他的痛呼声将他拽成直立的状态。牙关松开让金属从口腔中滑落,沾满唾液的链子微微发亮,因为弹力在顾己乳肉上打出一道红痕。八尺大人重重捻了捻薄乳,抓起细链重新塞进软红暖热的口中。
“这次可不要再掉了,否则夹的就是你下面这根东西了。”有些粗糙的指腹用力挤压着龟头,顾己抻直背脊胸前两点又遭受牵扯的疼痛,他小幅度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那接下来就是这个了。”
八尺大人将一根细线穿过那个奇特金属钩尾端的圆孔,然后把线在天花板上嵌入锁链的地方打了个结。金属球进入毫无准备的顾己的后穴摩擦着滞涩的肉壁,依次挤进将内里变得凹凸不平。有钝痛在深处炸开,顾己扭臀想要让钩子退出却被越进越深,鼻翼翕张倒抽冷气。
“踮起脚就不会这么痛了。”八尺大人舔着扯成平坦三角的乳肉,眼中满是狡黠。这肛钩是他购买乳夹时偶然间搜寻得的,商品界面的介绍图一入眼他就心痒痒想用在顾己身上,现在顾己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顾己踮起脚,后穴内的疼痛果然如八尺大人所说减轻了许多,只余些涨痛的不适螯着软嫩内壁。但是他坚持不到几十秒就踩实了地让钩尖再度捅入,他伸长脖颈眼角泛出了泪。
“要一直踮着脚才行,坚持啊顾己。”
八尺大人拍上顾己的屁股,臀肉白晃晃地抖颤。手指促狭地挤入被球体占的满满的甬道,肉壁翕张,同时吞进手指和肛钩。顾己又痛又爽,本来集中于双脚的注意力因为后穴里的抽插而开始分散,踮着脚前后摇晃。指节深入抽插几下带出拉丝的黏液,八尺大人抹上u形柄让金属表面沾上水渍。
“是不是受不住了?”八尺大人明知故问。任谁看见顾己现在这副额上一层细汗、皱眉眯眼的战战兢兢的样子都知道他受不住了。
顾己小心翼翼地点头,生怕多余的动作带出不必要的疼痛。
“把链子吐了。”顾己嘴角滴下透明涎液,被拉扯的乳尖因为长久的压迫已经麻木。八尺大人把细长的金属链夹在指间打着卷缠绕上指节。顾己被拉的前倾,卡在穴里的钩子又把他勾回原处,疼痛让他前额生了皱纹,汗水流进右眼短暂剥夺走视力。
八尺大人撑开眼皮看表面布的蛛网状血丝,他能感受到手下那片半月形的组织的挣扎所带来的斥力。细长舌头伸进舌底撩拨着青紫的舌系带,舌面压下又被顶起,撕扯厮磨间腺体涌出一汪津液从顾己嘴角溢出留下两条发亮痕迹。八尺大人把他前伸的下唇裹在嘴里啃咬成一片糜烂的艳色,十指掰开咬合整齐的齿列用舌头按摩顾己凹凸不平的上牙膛又滑至喉口拍打舌根。
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后穴里的肛钩更进一寸,顾己弯折起腰搂上八尺大人的脖颈痛苦地喘息。
“你把自己摸爽了我们就不玩这个了。”
“好不好?”八尺大人带着顾己的手在他身下撸动几个来回。
顾己身子发软靠在一袭白衣上,呼吸变得愈发滚烫。后穴里的牵扯感随着八尺大人手下的动作起伏,为了逃避不断往里挤的钝痛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八尺大人身上。锁链和黑色长发缠绕在一起,八尺大人不耐烦地理顺,把圈住脖颈的两只手拆下,顾己来不及踮脚又被体内金属撞出一声闷哼,舌尖咬出点铁腥味。
炙热的目光在顾己的掌心和半硬的肉物中来回打转,无形的丝线牵着顾己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从根部缓缓上移。前半脚掌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有些不堪重负,时间一长小腿就发颤,重心来回偏移。顾己咬着牙保持平衡,手下动作肉眼可见的凝滞。
八尺大人用手背拍拍顾己的脸。“撸这么慢你是不是不想高潮?”
在八尺大人手上这么久「高潮」这种字眼顾己起码也听了有十几遍,但残留下的羞耻心就像扎在肉里的细刺,造不成多大伤害但碰一下就又痛又痒。他面上浮起层薄红仰头回答。“不是,”说话间顾己身体又摇晃一下。“是现在这个姿势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