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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再赴仙考(第2页)

子舟了然,从一旁的架子里拿出一支卷轴和一本册子。

将卷轴在桌案上铺开,“百年一次仙考,千岁即可入试。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花样,文试无需操心,她当年的策论到如今都是备考范本。”

这一点,文烁君一点也不担心,他在意的是武试。武试有降妖,镇魔,对战等不同阶段的考试。

降妖算是武考的入门,今年的场景设在荒原的鬼城,那里草木无生,白日骄阳似火,夜里寒风刺骨。对黎川这种水生的或者其他水灵木灵的考生来说,单讲那没有一丝水汽的枯风就是一项巨大的考验。

但妖怪嘛,都是妖塔里关的疲软的囚犯,并无太大的风险。

而镇魔,则是团战,所有考生一同进入晓生镜,应对千年前的神魔大战。这场战役黎川的父亲是东海的主力,她是从小听着神魔大战的故事长大的,于她而言,过家家似的。

“唯独担心您那颗火灵适应不了东海的水土。”子舟如是评价道。

至于对战,以车轮战的方式一一对决,抽签定对手。

前两轮筛选剩下的,都可谓是精英了。除了实力,运气也是一部分。

若是水灵恰好抽到与之相克的土灵,即使灵力相当,也很容易占下风。

有些还算不错的,第一场抽到个厉害的,直接淘汰成了末位,哭都无处哭去。

“已经报考的名单当中,可有十分拔尖的?”文烁君问道,黎川雄浑的灵力此刻在他体内运转,而黎川自己,只有一颗刚刚炼化出些仙法道术的新鲜丹元。

而武考,是绝不可携带法器的,包括那颗来自泾川的义丹。所用物件,全由九重天统一提供。除了使用的武器可以挑选自己趁手的样式以外,其余全部一致。

“我看这次有两个很厉害的双灵,一个木火双灵,来自朱雀一族。还有一位,是后申君的从小养在身边的徒弟?孚,水土双灵。”子舟说道。“这世道真是变了,从前千年才听说有个把双灵,如今这一场仙考就冒出两个来。”

闻此,文烁君搓了搓眉心,“一样东西,只要有人觉得好,就会有人想办法弄出来。”

“妖塔底层的那位,还是小心些。今日增派一队过去支援,确保试中不出纰漏。”文烁君补充说道。

他所说的,是一位名叫司铭的魔修。而这位魔修,却是上代战神。

当年司铭在神魔大战上战功显赫,诛杀魔修无数,与魔域不共戴天,是整个九重天最不可能与魔修同流者。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位神君,不知为何突然改修魔道。更奇怪的是,监神司来捕,他却并没有反抗,而是自己走进了妖塔,戴上镣铐,就此入定。许多人怀疑他陨了,可他肉身丹元皆在,厚重的魔息充斥地牢。

许多人怀疑他是故意留在九重天,想借机与魔类里应外合,攻陷神界。

又有人说,他此后千年,盘坐于镇妖台上,连手指头都没有动弹过,又何提叛反?

文烁君主司天下安泰,不管旁人怎么说,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祥和的可能。

当天下午,文烁君亲自下妖塔督察增设守卫的情况。

九层妖塔位于很偏远的一块地界儿,黑云环绕,紫电牵顶,天雷永不停歇地隆隆作响。

妖塔底层漆黑冰冷,五条锁链捆住的是一个几近枯瘦的男子,素白的囚衣空挡松垮,很难想象他曾是那个躯体魁梧如铜浇铁铸一般的前战神。

即使他如今此般模样,盘坐于地岿然不动,可囚守之阵还是给了他相当的尊重。

除了身上五条带着法咒的缚神索链,地面之上还有两圈禁制结界,水系的法阵溶在漆黑的地面,蓝紫色光晕的雷系禁制像圆罩一般叩住了囚徒。

是的,有两圈,水系克火,雷系专治金灵。

被两重禁制囚住的,正是金火双灵,与黎川一样,还是相克的双灵。

文烁君看着他眉心暗红的魔记,胸中隐隐起伏。

这里空旷无物,也无甚多看的。更何况,这位囚犯千年如一日地死了一般地盘坐着。

可就在文烁君转身要走的一瞬间,他猛然感觉司铭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他的灵魂。

他慕地转身,却看见那双眼仍闭着。他下意识地施法掩住了体内的灵流之息,警惕地盯住司铭。

他从没有错判过,他分明察觉到了那道利刃一般的目光。

可周围的守卫却没有一个有异常的神色,就连子舟也是现了自家神尊的不对,才开口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文烁君不自觉的以手护住丹田,没说什么。

或许是他自己太过敏感,将假想具象了。他如此安慰了自己,而后又迅检查了一遍所有的符文禁制。

这一天,文烁君一反常态地没有在正殿忙到很晚,反而早早回了寝殿。盘坐在床榻上,调运全身的灵力。

子舟将他晚上要看的文书送过来,恰见到这一幕,问道:“神尊何不去云池?”

文烁君停下运灵,缓缓调息,“我若总去,她该是不会去了。”

而黎川也的的确确没有去云池,不想碰到文烁君是其一。在那个熟悉的地方,云池石洞里所生的一切,会不断在她脑海中翻涌,执意将她拖回她避之不及的泥淖。

好在熳洇榭灵气沛盛,也极适合修行。黎川取下脖子上的金灵义丹,因为仙考是不能带的,不能让自己习惯了它带给自己的那些便利。

她盘坐在亭子里,穿过疏密的枝叶,看到了文烁君的寝殿。

她曾无数次设想过他们的重逢,是会像她第一次在演武场见到那样盛大惊艳,还是会恩怨分明从此两断。

她无比期盼事情能够清晰明了的了断,要么他告诉她事出有因,要么他明白地说他不曾爱过。因为他们俩都是这样直截了当的人。

可是都没有,她避而不见,他忽然降临;她刨根问底,他搪塞不清。

然而,黎川又没有一刀两断的决心,她还是期盼着有一天突然现,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嘶~呃!”清楚的疼痛将黎川从思绪中拉出来,她低头看去,左臂上一块鲜血外涌的洞,而右手掌心正握着一片黏糊糊的鳞片。

她看着这一幕,微怔了一瞬,迅走到亭子边,俯身将手臂泡进了冰凉的池水,鳞片在水中荡了荡清洗干净。

池水很凉,月色下看不清血水如何消散。她迅包扎好了手臂,在与文烁君的寝殿之间设下了一道模糊不清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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