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怪既然要害人,为什么还要搞得跟结婚一样,直接害人不行吗?”秋生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想不通这个问题,为什么精怪要害人和结婚联系在一起呢?难道它们也喜欢这种形式吗?
林墨看着秋生疑惑的样子,耐心地解释道:“表面上结了明婚,就等于有了因果,芭蕉精害了人之后,沾染的业力会少很多,吸收阳元后,不光能增长修为,还能谋取人的气运。”
听到这里,秋生瞪圆了双眼,下巴惊得差点掉下来,他满脸同情地看向一根筋,心想:“你弟弟胆子可真大啊,明知道这里有精怪,居然还敢披红黛绿的把它吸引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最后落得个‘蕉你做人’的下场啊!”
顿了顿,林墨继续解释道:“阳元和气运对于芭蕉精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它今天已经害了一个人,现在肯定正在消化呢,如果我们今晚不把它引出来,等到明天,情况可能会变得更棘手。”说完,她迈着大步朝那间茅草屋走去。
“等等我啊,师姐!”
秋生和一根筋赶忙追上去,亦步亦趋地走进了茅草屋。
一进入茅草屋,三人便现里面的布置十分简陋,仅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两把长凳和一块由木板拼凑而成的板床。
床上甚至连被褥都没有,只有一层薄薄的茅草,整个屋子唯一的光亮来自于桌上点着的一盏油灯,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四周。
秋生坐在凳子上,压低着声音问林墨。
“师姐,咱们要怎么捉那芭蕉精呢?”
林墨看了秋生一眼:“当然用你把它引出来,然后我再抓了。”
“啊?”秋生瞪着眼。
“你上次都被小丽给迷得颠三倒四,芭蕉精长的又不丑,你就当是做一场梦,而且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童男,这对它的吸引力要更大一些。”
“童男!”
秋生说话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对呀,芭蕉精是吃饱的状态,要是用失了身的,它都不一定会来。”
一听这话,秋生转头看向一根筋。
一根筋哆哆嗦嗦:“你……你……你别看我呀,我这么大的年纪,早就娶媳妇了,在十多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失身了。”
“师姐,那我就牺牲一下了!但要怎么把女鬼引出来呢?”
“想引出这芭蕉精,先要把自己披红黛绿,装成新郎的模样,再用红绳子,当做红娘,同时,再绑着这对龙凤烛,将其点燃,把红绳的另外一头,扔进芭蕉林内,另一头拿到屋子里,绑在自己的脚趾头上,记住,不能够打死结,然后躺下,假装睡觉,那芭蕉精,必然经不住诱惑,然后顺着绳子,找到你!”
“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啊?”
“大叫就行了……”
秋生有些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佯装睡着。
门外。
林墨和一根筋已经隐蔽在一个木桩后面,看着芭蕉树上渐渐开出一朵玫瑰色的干花……
吱呀——
木门轻轻晃动,地上的稻草画出一道清晰的风印。
不见人形,只见脚步。
套着秋生脚指头的绳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本来是条直线的,变成了V形。
随着V不断向秋生移动,突然,秋生的上空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着一袭轻薄的红纱,红色的裙摆随风飘动,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她的香肩外露,赤色的轻纱只堪堪遮住了三。分之一的身体,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曲线。
此刻,那只芭蕉精正轻盈地悬在床榻上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秋生,然后双腿轻轻摩擦挪动着。
耳边的红缨挂饰随着她的妖娆姿势而轻微晃动,只见芭蕉精轻轻抬手,两指一扯,便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红色绑带。
赤色轻纱缓缓在秋生耳边放下。
潋滟春色尽收眼底……
他的身体逐渐向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