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横我一眼,剑眉却挑出异样的风情:“你再起淫邪之念,我阉了你。”
我手一僵,预估了一下能性后随即陪笑:“我只不过是同你调情罢了,这是必经的前戏而已,前戏做足了,后面才能慢慢享受么。你的那珍若,她会同你说这个么?不会吧……”,说着在他胸口摸一把:“更何况,我讲的是真的……手感也好,你扭捏什么?”
他气结,闭上眼不再理我,怒气窝在心口微微起伏。
我又在他脐下敏感地带调戏了一遍,又酸又嫉道:“你这身材真好,难怪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啰嗦……”他眼皮抖了几抖,嘴唇随即抿成一条线,却只是将五指慢慢收拢。
“我是夸你么,你的皮肤、脸蛋……还有细腰,无一不让我这个做男人的羡慕啊!啧啧……可惜了是个男的,如果是个女的,一定能把我迷的死去活来……”
“你!”他终于查觉到异状,双目如闪电看向我:“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理直气壮道,紧握着匕首抵着他脖间爬上床,将他逼在床头香木案上。
抬脚将靴子踢飞,弯起眼睛解释道:”见谅哈,你知道,靴子里面藏把匕首走路很不舒服,我脚踝都快磨坏了。”
他半闭了眼:“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冲他眨眨眼睛,故意和他相距很近,并不担心他会反击。
那把匕首消铁如泥,更为神奇的是居然可以随心伸长两尺有余,不知青商是从哪里淘出来的宝贝,无聊之余摆弄下当真是惊喜。
白清遥若敢轻举妄动,那利刃只削心意一动,便可转眼了结他性命。
“你想让我派人送你回京?”他果然聪明,一猜即中。
“我和半仙儿有约定呢,不能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我还没下作到和一个女人抢老公的地步。”
他冷冷道:”那你刚才的顺从全是装出来的么?”
我一手摸下巴:“不能这么说,之前我是想暂时妥协安身,可后来却突然变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虽然凶看我时却没有杀气,哎,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一年,好像只有我和那个珍若跟你最亲近吧,勾肩搭背也算不了什么,你的丫头和童子却要一律保持在一尺开外,绝不敢和你有半点接触,就连洗澡什么的都自己动手。说真的……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或许你喜欢上我了?“他咬牙额头青筋乱暴起:“不可能!”
“平心静气聊一聊嘛,别这么激动,坐,坐下来,刀剑无眼,小心伤了自己。为什么不可能?我虽然长的没有你那十个,男宠强,也比不上珍若,可我这相貌在陵南也算是万里挑一了吧?”
他嘴角微抽。
“咱退一步说,没有万里挑一也有百里挑一了吧?”
他斜眼:“你还能想出第二个优点么?”
这个问题让我很是汗颜,从手指头想到脚趾头,我居然再没有了可以展示给人看的优点……
学识?没有。身高?算了。脾气?这个……君子?我一向以真小人自居。善良?落井下石一向是鄙人的爱好。干净……或许曾经有过吧,现在已因懒惰由日洗变成周洗了。胸襟……泪,我心眼比针尖还小。
他一声冷笑打断了我的冥思:“你自作多情倒是非常人所能及。”
“我自作多情?”我差点急的跳脚,“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做出让我误会的事,我会胡思乱想么?说话吞吞吐吐不说,醉前一个样,醉后又一个样,还胡乱亲我……还有!第一次见面时偷看我洗澡!诸多可疑的举动加起来,是人都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