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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左三知,你这些日子学的都是拳脚上的功夫,可行军打仗是要动刀枪,我看明天开始,你也开始练刀法吧。”裴勇发现左三知人很聪明,一教就会,一点就透,他和裴义每次教的拳法套路,左三知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个大概了。

“好。”左三知冲两个人笑着,拿起手巾擦擦额上的汗滴。他刚想再谢谢裴勇、却看到裴陵站在裴勇、裴义的身后,便愣住了,不知道裴陵什么时候来的,看样子是来了一会儿,也看到了自己方才练习的情况。

裴勇、裴义看左三知表情不对,便回头,发现自家少爷在,就乐呵呵地磕头道好。裴陵问他们是在干什么,他们就把原委说了。裴陵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很有深意地看了左三知一眼。

只一眼,却让左三知从傍晚担心到了夜深。他害怕裴陵不让裴勇、裴义再教自己,因此伺候起裴陵来便更加了些小心。

“将军,水好了。”左三知根据裴勇、裴义讲的老规矩伺候裴陵把衣服脱了,请裴陵泡在木桶里面,自己则给裴陵倒酒。

“没想到你挺上进。”裴陵喝了杯,就摆手让左三知撤掉了。

挺上进?左三知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裴陵是在说自己习武之事,只是还拿不准裴陵的真实意思,便谨慎答道:“小的只是想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恨我。”裴陵笑了。

“怎么可能。”左三知心里僵了一下,但脸上表情、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不妥,他仍然拿着手巾卖力地替裴陵擦背、擦手臂。可擦着擦着,他却不禁想起了自己和裴陵之间的事,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是该感谢裴陵救了自己三次性命还是该恨裴陵差点害死自己。

“你在想什么?”裴陵见左三知忙前忙后,可目光有些茫然,便问道。

左三知从自己的思路中清醒过来,顺口胡编说自己很羡慕裴陵能识文断字,能看到那些书籍,有学问。

“是吗?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我本以为你这种出身的人都会叫个俗名。听说穷人家都那样起名字。好养活。”裴陵从浴桶中出来,将袍子围在了腰上。

“知天、知地、知人。故为三知。我爷爷起的,本来是想让我读书,可后来家贫,又沦落至此,所以这名字倒似个笑柄。”左三知答道。

“……好名字。”裴陵听到左三知的解释倒是有些诧异,“这样的名字,不读书的确有些可惜了。要不要跟我学写字?我晚上闲暇时候可以教你。”

“啊,左三知叩谢将军。”左三知跪下磕头,不明白裴陵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嗯。”裴陵点点头。他看着左三知那被水打湿的衣服,看着左三知的腰和脸,那一夜的旖旎不由就冲进了脑海。自从左三知做了他的兵,他都是守礼相待,平常让左三知伺候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一想到那夜左三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感觉,裴陵却忍不住又想做点什么。

“将军,小的先下去了,等下还要看看马。”左三知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裴陵让自己起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便开口请裴陵放自己走。

“不用看,看那个做什么。”裴陵听左三知要走,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抓起换下的衣服丢在了烛台上,把那火光压灭。接着又上前一步,把左三知从地上拽起来,往床上丢去。

“将军。”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来的大病,便有些抗拒。

“我这里有药,不会伤到你。”裴陵的下身已经硬了,他不愿再等,便把左三知从后面按倒,扒下他的裤子,往那股间穴口里面涂了些行军用的伤药后,就将胯下阳物直直插了进去。他用力颇大,顶得左三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碍于情势,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摆布。可裴陵数日禁欲,加上对那夜的感觉有些留恋,便在左三知身内横冲直撞起来,折腾了小半夜,才放开左三知,从那布满自己体液的洞里退出来,仰面躺下。

左三知没管股间的酸痛,他看裴陵发泄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将军,小的告退了。”

“嗯。”裴陵累了,他发泄完觉得很痛快,因为左三知既没有营妓的脂粉气也很谨慎识礼,便吩咐说以后每逢双日左三知就洗干净了过来陪自己。

左三知看着裴陵大刺刺躺在床上睡去,又上前给裴陵盖好了被子。

朝廷本来说新任元帅在上一任走后月余便至,可裴陵等了又等,结果接到旨意说还要稍待时日。裴陵接旨后宴请宣旨的大臣,宴上和那人寒暄很多,大臣几分醉意后便透露说胡人的使者已经到了京城,正在谈日后归降纳供事宜,新任主帅也在京城参与商议此事,所以脱不开身。裴陵一听就放了心,暗道自己这悠闲日子还能过上一段,反正边关无事,除了照常操练兵马,其它时间都是自己的了。

不过不比前些天。现在除了自己读书作画,还有左三知跟自己学认字。裴陵想到这些日子教左三知学字的情形,觉得左三知倒真的不错,举一反三,乐得他跟左三知说过不了多少时日,自己帐篷书架上的书左三知就能看懂些了。裴陵发现自己最喜欢教左三知的还不是识字,而是写字。每次看到左三知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爬”字,他就忍不住过去从后面抱住左三知,握住左三知的手,手把手教左三知练字,而往往教着教着,他就会被左三知的腰吸引,下身硬起来,紧紧抵住左三知的臀,想从后面就那么压倒左三知。

食色性也,可自己的欲望是不是有些强了?裴陵暗忖:毕竟终日沉溺于肉欲之乐不是好男儿所为,而左三知一介军奴出身的兵士,得到自己这样待遇,也该满足了。

不,或许他不会满足吧?看他的眼神也知道,是一个不甘于命运的人啊。裴陵举起酒杯继续带着将官们给宣诏大臣敬酒,可目光却瞟向了外面,此时天色已晚,左三知应该正跟裴勇、裴义学武功。

“左三知,咱俩练练吧。”

裴勇、裴义两个人教左三知习武也有些时日,总觉得没人陪左三知练习恐怕难有进步,加上左三知领会甚快,裴义便提议左三知和自己打一场。

左三知也正愁自己没有对手,看裴义跃跃欲试,心里很高兴,就稳稳扎了马步,等着裴义攻过来。

裴义开始并不认真,但几个回合下来见左三知步法稳健、气息不乱,就知道左三知也留着力气。于是,裴义便使出浑身解数,拳头如雨点般朝左三知袭去。

面对裴义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左三知却并不慌张,他小心躲避着,待看出裴义出拳中的漏洞时,才瞅冷子给了裴义一拳,把裴义打倒在地,让在一旁观战的裴勇是大大吃了一惊。

“行啊。左三知,不错嘛。来,咱们两个来一场。”裴勇看裴义很尴尬地被左三知从地上扶起来,不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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