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妤被他低吼,笑得更无辜了“这不没有吗”她还按照外祖母说的做了,结果还是没有怀上,看来孩子这事情只能随缘。
许嘉玄瞪她一眼,撩起帐子急吼吼地下了床穿裤子。
梓妤被他闹得莫名,探头出来想他要做什么去,结果被他一抬手就把脑袋给塞了回去。
“躺好,不许掀帐子”
许嘉玄批着外袍出了屋,跑到厨房去要热水了。
这船里头连做饭的都是公的,他自己守着炉子,粗使的几个伙夫忐忑看着这金贵主子烧火,然后又自己将水倒桶里,一手一桶直接拎走了。
甲板上的锦衣卫拿着火把巡守,见到上峰拎着水要帮忙,被他给睃一眼,忙不迭离得远远的。
梓妤听到有人再开门来的动静,试着含了一声,却没有人应。又等了会,帐子被打开,许嘉玄直接将她里头抱了出来。
“净身”
等她看到满满地一桶热水,知道他干嘛去了。
“你给我弄热水去了”
被放入桶里,她舒服得直眯眼。
许嘉玄没有说话,她停顿了片刻,又想到什么捂嘴笑“难不成连水都是都是你烧的”
她就看到他要给自己撩水动作一顿,却否认道“谁给你烧洗澡水了”
“真的”她伸手,去楷了他脸颊一下,“那你脸上怎么沾了黑灰,是靠炉灶太近了吧。”
他忙往后退,反手去摸了一把,结果看到她笑着靠倒在桶沿,反应过来自己是上当了。
他把唇抿得笔直,耳根在烫,却被她伸手勾住脖子,在唇角落下一个吻“承认了又有什么的,傻子”
某傻子就恼羞成怒,把衣服一脱也挤进水桶里,将她抱坐在腿上狠狠去啃她嘴巴。
“东家,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动手再过两个渡口就到地方了,再要动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酒宴散去的船舱还有浓郁的胭脂香粉味道,和着酒味与冷掉的残羹,十分不好闻。那个赵商人还在悠闲喝着手中的水,闻言眼角一挑,那张看起来还和善的脸当即露出凶相。
“住嘴那是锦衣卫,耳目聪敏,没有收到主子的吩咐,我们就不许动上回死的那些弟兄都忘记了吗”
说话的人当即闭上嘴,讪讪地笑。
已经回到王府的平王世子此时收到京城来的消息。
“她居然离了京”
平王世子看着信,手指点了点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腹站在门口处,一个字也没敢多说。
平王世子一抬头,骂道“滚过来”
心腹这才忙不迭上前听令,听到他说了两句,神色微变“世子,这会给我们惹上麻烦。”
“只管吩咐下去”
平王世子恼怒一拍桌子,心腹吓得眉心直跳,弯着腰连滚带爬的走了。
等人离开,平王世子顺手拿起桌案上的镜子,对着额角照了照。磕在车辕裂口的那道伤疤已经落了痂,一道浅红的疤痕明晃晃地叫他起了一阵怒意
三皇子那个酒囊饭袋
他的人查出罪魁祸,让他都恨不得将三皇子给生吞了
一想起来自己再度毁了样貌,怒极把手中的镜子一砸。
水银镜当即碎了一地,在一地的狼狈中,他又想起前世梓妤对自己的厌恶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