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卧底的身份被拆穿,徐玉韫的生活就如同炼狱一般。
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卧室,每日都只能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爬行,就连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也成了奢望。
出事第二天的早晨,穆勒给她的早餐是一碗精液。精液放了有一阵,闻起来膻味很重。徐玉韫舔食了半碗就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前一天晚饭吃得很少,肚子里空荡荡的,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
呕了半天,眼睛红了一圈,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嗓子又疼又涩。她忍不住扯着穆勒裤脚,仰视着他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喝不下去…”
穆勒弯下身子,用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将被泪水浸过的眼角磨得通红。好半晌才开口,“喝不下却不得不喝,这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那碗精液最终还是进了徐玉韫肚子。
在她连续呕了几次后,穆勒让她跪在桌前,将她脖子和桌子腿扣在一起,使她被迫仰起头。
威尔逊的这时也洗漱完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他配合穆勒捏住徐玉韫的鼻子,使她呼吸不畅只能被迫张开嘴。
不得不说穆勒确实心狠,他不是直接将精液灌进徐玉韫的喉咙,而是用汤匙一勺一勺填进她的口中,使得黏腻的液体沾满她整个口腔。
结束时,徐玉韫的头因为和桌子腿扣在一起还是保持着上扬的姿势,眼泪顺着下颌锁骨在胸前划过一道水痕。
生不如死,但徐玉韫没有勇气去死。
每当实在受不住想要自杀时,她又会觉得此刻遭受的疼痛屈辱比起死亡好像也不是完全难以忍受。
穆勒当然也知道她不是个宁死不屈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的凌辱折磨她。
他把握着微妙的分寸,尽可能不让徐玉韫出血。
他会用铁夹夹住徐玉韫的乳头和阴唇,甚至用导电夹夹住她的阴蒂,然后将电击装置与夹子相连站在一旁看着徐玉韫哀嚎惨叫,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那样扭动身体。
他还会逼女人自己掰开双腿,然后用散鞭大力抽打她的阴阜和小穴,每打一次都要她大声喊出“我是贱人”几个字。
……
在他连续一周密集的折磨下,徐玉韫迅地消瘦起来,哪怕后面恢复了正常的3餐她也依旧无法正常进食。
看她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原本打定主意不对她心软的穆勒开始动摇。
“夫人今天又没吃饭?”
“中午的时候喝了点米粥。”管家小心翼翼地跟在穆勒身后。最近因为徐玉韫的事,穆勒基本每天心情都不好。
穆勒回头看他一眼,略有些不满地问,“喝了点是喝了多少?”
“正常型号的汤碗,喝了有小半碗那么多。”
他皱了皱眉,“就是说她一整天就喝了那么点粥,别的什么也没吃?”
“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捏了捏眉心,独自走上二楼。
一进卧室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呕吐声和女人的哽咽声。 放缓脚步走到卫生间门前,看见徐玉韫正跪坐在地板上,趴在浴池边沿哭。
犹豫了几秒,他没有走上前,默默折回卧室在沙上坐下,手抵着额头看着地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玉韫抹着眼泪从卫生间走出来,一抬眼就看见背着光坐在沙上的穆勒。
两人四目相对,她惊了一下,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过来。”男人看着她,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