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一双大手拉了回去,禁锢在怀中。
半溪正要挣扎,耳边传来长风洵的声音,
“再动,本王的伤口就真要被你撕开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赖皮的意思。
半溪停了下来,男人的手臂和怀抱都传递着温暖的热意。
随着半溪的安静,屋内陷入一片寂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逐渐变得热烈。
长风洵这一刻,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平和,甚至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活着,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情不自禁的将怀中的人又搂紧了一些。
半溪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滚烫和炙热,更加不敢动。
长风洵性感的薄唇吻上了半溪的额头,运作极轻,极柔,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半溪感觉到男人的唇贴到额头上,带着冰凉,然后是湿热的气息。
没由来的,那一晚的情形再次浮上心头,脸颊已染得绯红。
长风洵看着怀中的人儿娇艳欲滴,身体内的热意翻滚,搭在半溪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男人温厚的手心传来的颤栗,让半溪忍不住颤抖,身子也动了几下。
长风洵只觉得怀中的女人此时就像个妖精一样,让人欲欲罢不能。
过了良久,半溪才拢了拢神,语气中全是娇嗔,
“别乱动,小心你的伤。”
长风洵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的笑意,语气都带着邪魅,
“我可以。。。。。。。”
半溪抬起了头,看着男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脸上似有怒意,却又平添几分娇媚,
“不许乱动,不然,叫断机送你回书房去。”
“本王的东西都搬过来了,王妃怎可如此狠心。”长风洵勾着嘴角道。
半溪没想到,外界传闻的沉默寡言,冷酷无情,不近女色的长风洵,也有这样的一面。
可是心里却没由来的生出欢喜,他的这一面,只为她而存在。
这种独一无二的感觉,让半溪很是受用,这个男人的这一面,只有她能看见。
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长风洵,我累了,要睡觉。”
长风洵未再说话,将怀中的女人又搂紧了一些,此时他们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原本以为,这样的煎熬会无眠。
但是,在女人体香的萦绕下,这一夜长风洵睡得极好。
第二日,天已大亮。
探雪和断机守在门外,见里面没有动静,也不敢进门打扰,只得守在门口。
长风洵多年来习惯了早起,但是今日醒来,盯着怀中的女人。
仿佛抱住她,就有了全世界,这种笃定和美好,让长风洵不忍打扰。
快近午时,半溪才醒来,对于她来说,醒到自然醒才是最好的人生状态。
半溪起了床,看着长风洵道:“你不许起来,再躺两天。”
长风洵有些委屈,“这点小伤,从前在战场上比这更重的伤,也能行动自如。”
半溪白了他一眼,“那是从前,往后不许了。这些伤看似不致命,如果不好好休养,会落下病根。”
原来这就是被人管着的感觉,如此甜蜜,
难怪顾承宣那小子,对他娘子百依百顺,从前只觉得那小子胆小、可笑,甚是没骨气。
到今日,长风洵总算是明白了,
这骨气,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