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过,之后我想这样。。。。。。”赵德昭说道。
五人此时再不同之前一般轻视他,听了这话聚拢到他跟前,细细听他盘算,又各自出了主意,将计策更加完善,一直到用了午饭,这才商议出了个满意的结果。
“那便这样,先选投掷的五十人来,再选一百弓箭手,剩余的按计划操练起来!”
“是,谨遵令!”
。。。。。。
这一日,赵德昭在营中待了很久,也用没伤的右手跟着练了会,离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志得意满的笑意。
“殿下很高兴?”甄平问道。
“高兴,明日还来!”赵德昭点了点头。
“殿下何必这么累呢!”甄平却是不高兴,以往殿下只要上个朝
,上朝也是站着就好,现在东奔西跑的,连饭也没法好好吃。
不说朝食了,殿下自个儿喜欢在外头吃,军营中的会食都是些什么呀,炊饼灰不溜秋的,菜中肉也没几块,殿下还伤着呢,若日日这么吃,可是要瘦了!
甄平叹了口气,殿下要是瘦了,叔父定要揪自己耳朵,说自己伺候得不尽心了。
“这才那到哪啊!”
赵德昭没说的是,自己今后是要上战场的,届时路上行军不是更累,别说吃喝了,睡觉都不一定有时间。
再说了,现在这个身板去了就是送死,不说得将身体练得壮实一点,在军营也能学一些刀法棍法什么的,虽不至于精通,防身多少也够了。
“赵二郎!”
正想着,街上传来喊声,没多片刻就见两人身影朝自己跑来。
“窦郎君、苗郎君,真巧啊!”来人正是窦说和苗守信,二人今日倒是带了小厮,一副出门游玩的模样。
窦说听了这话,腹诽可不是巧,自那日后可没见赵德昭来太学找他们,这么守株待兔也不是办法,又听闻二殿下往禁军营中去了,这才守着这必经之路等着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他们可是一早就候着了,站得是腰也酸腿也疼,可想起窦偁的话,也不敢就撂挑子不干。
“原来赵二郎是禁军?失敬失敬!”
还得装出一副才知道他身份的模样,可真累啊!
赵德昭摸了摸鼻子,苗守信见他这模样,想
着他也装得挺累,既然大家都这么累,不如。。。。。。
“我听闻二殿下也入禁军了,赵二郎不知可见过没,二殿下在军中如何,可闹了什么笑话不曾?”
苗守信说了这话,窦说就忍不住斜了一眼,这不是拆台么!
赵德昭“嘿嘿”笑了两声,“行了,咱们也都别装了,你们是早知道我身份了吧,上次我也是不得已,才闹出了些事来,怕节外生枝,再给官家骂了!”
这就算坦白了,窦说和苗守信闻言,也笑了一声,之后郑重行了一礼。
“你们这是去哪儿?”赵德昭问道。
“准备去瓦舍看相扑!”窦说说完,才想起这就是个偶遇的托词,现在好像也没这必要了。
“相扑?”赵德昭却是来了兴趣,“我倒是没见过,不如同去?”
“再好不过,”苗守信借坡下驴,“上次是二郎请客,这次得让咱们做一会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