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命!”另一个女子腿已是软了,别拎下马车扔在了地上,裙下有水迹流出。
头人嫌恶得看了一眼,一刀将人砍了,转头看着他们奔逃的方向大声道:“杀了王继勋,重重有赏,追!”
。。。。。。
次日,赵德昭照旧在市集买了早饭,这次换了酥油饼,拿在手中边吃边走,到了宫门口正好吃完。
“殿下要吃,小人给您买回府里就是,您何必每次自己去买!”
甄平十分不解,殿下这几日都不让厨房准备朝食了,出了府门,闻着哪个香就吃哪个,炊饼、胡饼、蜂糖糕、饶骨头吃了个遍,闲着还同小贩聊几句,也不知殿下怎么有这么多话。
街面上的东西哪有府里自个儿做的好吃,这些东西,府中厨娘都会,手艺不说一顶一,也是从尚食局千挑万选出来的。
再说了,街面人来人往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就算要找人说话,自己又不是个哑巴,何必找外人呢!
“在府里吃多没意思。”赵德昭要的就是热闹,府里冷清清的,连个陪着吃的人都没有,无趣!
赵德昭吃饱喝足很是满意,他擦了擦手,叮
嘱甄平老实在宫门口等着,高高兴兴上朝去了。
朝会也没什么大事,听了几个御史打嘴仗,被皇帝申饬之后就命散朝,赵德昭赶忙出宫,拎着从黄虎那儿得来的小包袱便去了禁军营,命人将种昭衍等五个都知唤来。
“你在外面守着,除了五个都知,别让任何人进来!”赵德昭吩咐完甄平,这才进了营房,将东西放在桌上。
“不能去校场,否则瞒不住,也不能让姓石的知道!”赵德昭左右看了看,将屋中为数不多的几把椅子和矮几挪到角落,将中间圈出个空地来。
虽然比不上象棚那么大,但作为演示,也足够用了。
赵德昭站在圈中,手中摆弄着一个飞鼠,五个都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见他手中玩意儿,互相对了个眼神。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总不是要做游戏吧!”
“看他手中那什么?玩具?”
“殿下还小,心性不定,军营重地,岂能如此儿戏?”
赵德昭自然听不到他们的心声,听到脚步声笑着招手,“快来,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指挥,眼下操练紧张,下官等还有要事!”种昭衍板着脸,表达了对赵德昭的不满。
“本官说的就是要事,我找到了应对石保吉骑兵的办法,你们看了就知道!”赵德昭伸出手,朝他们展示手中的飞鼠。
“老鼠?”曹十七怪叫一声,“难道要用这东西来应对骑兵?”
“赵指挥,莫要玩笑!”邹进也忍不住皱了眉头,想起二殿下纨绔的名声,心中多了愤懑。
官家虽不是昏君,却是个父亲,难道真因为拳拳爱子之心,将二殿下安排来禁军镀金不成?
转念一想,自己不过就是个都知,愤慨又能如何?
认命吧!
有这么一个上官,自己在都知的位置上要多待几年了,更甚者,也不知有没有升迁的机会。
武将升职本就艰难,都知,从八品下,什么时候才能身穿绯衣,光耀门楣啊!
“没有玩笑,来,你们让开些,当心一会儿别被飞鼠伤着了!”赵德昭朝他们挥了挥手,见他们散开了些,才将飞鼠身上引线点燃了放在地上。
“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