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瞬息万变,宋书意惊得说不出话。
游隼怎么
游隼手臂被枪管后坐力震得麻,砰的一声响,转轮被他扔到桌子上。“玩家隐藏的第三条任务在不被别人现的情况下,杀掉杀手本条任务权重六十分。”
“可惜了,这局我要是能抽到玩家牌,我也能赢。”他扫见金恪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喉结在这种温热的红色液体中微微滚动,血溅到他衣领,也溅到他唇角。
在他翻滚过桌子时,金恪的手明显停顿了下,及时让他扣住了他还没碰到枪柄的手。游隼抬眼,在扣动扳机前,看见了金恪纵容的神色。
某一刻中,游隼感觉到了易感期的冲动。
他不在易感期,却有种和易感期一样的冲动。暴力的冲动情欲的冲动。
他恍了下神,随即皱起眉头找回下面要说的话,稍有些遗憾道“亏我把黄渡死因瞒了这么久,还想等着你们几个自相残杀。成昆是我杀的。”
他从衣兜里掏出包纸巾扔给金恪,向代表真理法庭的主摄像头象征性地举了下双手“根据游戏规则真理法庭接受对每一例未逾追责期的罪行指控我自。”
进庄园后放在桌子上的tis卡第三条真理法庭接受对每一例未逾追责期的罪行指控。
这条不是用来提示玩家的,是用来警告玩家的你可以杀人,但不要被人现。
法庭之上,不论身份,只论罪证。
所谓无证之咎,是对本局游戏当中每一个人的最后提醒。
一墙之隔,古典高大的祖母钟敲响了第十八声钟声。
游隼正要拉开椅子坐下,从这栋庄园中的某处响起了遥远而响亮的法庭审判
“杀手,已死亡;6号玩家,因使用氰化物过失杀人,判无期;7号玩家,因故意杀人,判绞刑。
“黄金庄园之行,到此结束。”
无证之咎第一期的游戏部分暂时结束了,不过导演组还没赶过来,最后的真理法庭审判是完全由架好的摄像机全程拍摄的。
第一期第一局,无人生还。游隼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子靠背上,心想他本来还想好好玩玩,等着赢呢。
但没办法了,最后剩下的“玩家”就他和宋书意两个人,他知道的游戏规则宋书意也都知道,杀手死了,宋书意肯定会指控他,不可能放他一个人赢。
抽到玩家牌,打的就是一个心理战,要么完成任务1、任务2,大家共赢,要么去杀了杀手,完成任务3,自己一个人赢。
可惜他抽的不是玩家牌,要先把所有人身份都诈出来,找出谁是当年偷画的那个人然后杀了这个人再杀了杀手。
成昆对他毫无防备,任务1和任务2的得分权重还是他从成昆那聊出来的,不过成昆没提任务3,任务3和任务3得分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他一枪崩了成昆的时候成昆还震惊地问他是不是道具坏了,枪走火了。
最后可惜李子骞动手太急了对于抽到玩家牌的玩家来说,眼见着任务1和任务2完不成,肯定就把心思打到任务3上来了。
但也不能说李子骞太心急,游隼也确实没想到他悄悄给李子骞打掩护,让李子骞从书房的里偷了颗子弹出去,子弹都已经装到转轮里了,李子骞居然能让杀手反杀。
那把牌艺室的被扔到桌子上,六个子弹转轮都已经是空的了。
游隼瞧了金恪一眼“你知道这把枪里有子弹”
金恪笑道“子弹是你让人从书房偷下来的”
两人默契地一起笑起来,金恪道“你比我想象得直觉还准。”
如果不是正在录节目,是在私下,游大少爷现在就已经抬腿起来,把后脚踝搭在桌子上了。他从鼻腔哼出声气声“兄弟,什么叫直觉,这叫聪明。”
宋书意有些惊讶地想游隼和金恪很熟么
当初听说金恪破例来录综艺,她就好奇过为什么,现在看来难道金恪是游隼金主
但她马上就觉得这事儿太扯了,她不是没见过同a恋,可游隼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家世好,不大可能被包养,那难道是自由恋爱
但哪有自由恋爱管人叫兄弟的。
朋友
作为女生,作为oga,宋书意敏感地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像是普通朋友。
那难道是炮、炮友
两个aha当炮友,除非里面有一个人是变态,不然比aa真爱还少见。
为什么是说有一个变态,不是两个都是变态
因为两个aha能扛着信息素排斥当炮友,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强迫另一个。
宋书意悄悄地打量打量游隼,又悄悄地打量打量金恪,觉得那个变态极有可能是游隼。
当然宋书意马上在心里强调她不是说游隼看上去像个强迫别人和他好的臭变态,而是和金恪比起来,游隼更像是可能会去强迫另一个哎,也不是,反正就是金恪看起来绝对不会是强迫别人的那一个。
游隼一直感觉宋书意时不时瞟他一眼,瞟得他后脊梁骨毛。
虽然最后被送上了绞刑架,输得命都没有了,但游大少爷觉得他今天的表现还是很有大反派风采,他把他在本局游戏当中起到的作用定位为“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