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文怀疑游隼是一边和她通话,一边开着搜索引擎。
她又怀疑自己听错了“所以你是怕过去拍戏热”
那头含含糊糊道“也,差不多。”
“你大夏天空调坏了跳十几个小时舞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热承平市夏天四十摄氏度,比洋荆市凉快”
“”
现场拆台。
那头又响起哗哗翻纸的声音。
“那我坦白了,那个确实是借口。”又顿了几秒,“见色里,我不是和金恪有一段床戏么”他真切道,“这种亲密戏,我怕影响我在粉丝心中的形象。”
陈思文终于难得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金恪是aha吗”
游隼来了劲头“怎么难道他不是”
“不,他是。”陈思文说,“金恪只是在见色里要演一个oga,实际上你们两个还是两个aha。你是认为,在一部电影里和另一个aha拍半分钟床戏,就会让你的粉丝们以为你有恋aha癖吗”
“”
没听见游隼说话,陈思文狐疑道“游隼,你不会真”
“没有。”游隼果断道,“我不是。”
游隼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屁股坐到了烤炉上。
烫屁股,还粘住了。
游隼的确想过去试戏。虽然他对演戏还是没有一点儿兴趣,但昨天金恪说了句“剧组见”,游隼不想失约。
哪怕实际上他也没和金恪约定过什么,但金恪这么说,他就默认为金恪想在试戏现场看到他,就再默认为,如果他老老实实去试戏了,就相当于帮金恪把病房的病床搬到了东边一百米外,再给搬回来。
游隼,人情通。
但看完剧本后,他又觉得,不如回医院搬病床。
但不是本子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见色的背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洋荆,洋荆那时候还是醉生梦死的殖民地。
主人公白喻行是福利院的孤儿,长大几岁后,又被领去了一所老学堂改建的修道院。他在这儿识字,学英语,念书,修道院一共有二十多个领养的oga孩子,老师、修女们都待他们很好。
但从十岁起,每个星期天,都会有修女带走白喻行,让他洗澡,换上新衣服,把他送给来修道院做客的某位“客人”。
十五岁这一年,白喻行来了第一次热期。
oga的热期一年只有一次,但每次都会持续上十五天。于是十五岁这一年,白喻行现不停地笞打自己,笞打自己的腺体,剧痛会让热期在不该结束的时候结束。
游隼要去试戏的是一个小角色,一个aha杂役,一直偷偷欺负白喻行,但第一个现了跪在教堂,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白喻行。
剧本设计得很好,不是本子质量问题,也不是试戏的角色问题只是看完这个本子,让他感觉很差劲。
好像昨天刚做的噩梦,今天就成真了。
“你确定不去了吗”
游隼没说话。
他记不起金恪说“剧组见”的语气了,究竟是和他客套,还是真心话。但他又想,金恪的客套话和真心话,好像听着也区别不大。
金恪昨天晚上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着是真心话。
“这样吧,”陈思文放缓了语气,“半个月后你至少去试一下戏,过不过另说。”她昧着良心,往游隼乱摆乱晃的天平上来了致命一击,“再说,昨天你不信誓旦旦和我说,你和金恪是好兄弟吗”
作者有话要说啵啵,2o个小红包。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