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太宰貓站起身,伸了個貓式懶腰後走上前,抬爪,在中也貓一臉警惕的表情中像砸地鼠一樣拍拍他的頭,露出長輩般慈愛的表情:「叫我叔。」
中也貓沉默了一會,伸爪,一巴掌呼了過去:「……【港口mafia幹部髒話】」
一旁圍觀全過程的織田貓表情嚴肅:盯——
*
另一邊
與圍在暈過去女人身邊的幾隻貓咪不同,甚爾貓打算趁這個自由的機會出去轉轉。
雖然他先前說過在這邊做貓就能吃好喝好的話,但該在出去浪的時候還要出去浪的嘛。
作為一隻有成年男人思想的成熟貓,要學會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的森林很大,發展空間也很大。從街上隨意溜達了幾圈期間便收到的n多小零食來看,人類還是種好騙的生物。
但問題來了——人類們雖然好騙,但在投餵的時候沒有給予實際的東西。
所以靠這堆零食別說是馬票了,連賽馬場都不一定進得去。
惠這小子,在關鍵的時候也不懂在他身邊為把他拉扯大的老父親分憂。
——哦不對,為什麼他要想著買票才能進去?他現在可是一隻可以逃票的小貓咪!
人類思維在這種時刻達咩。
至於獎票的話,到時候憑藉他的度從其他人手上奪來就好了。
這麼想著的甚爾貓滿意地點頭,伸爪將身邊最後一包貓條劃開,吃掉後朝地鐵站的方向小跑而去。
希望他沒記錯橫濱賭馬場的位置。
當然,想像和現實還是有極大的區別。
先不說能不能憑藉對中獎的敏銳程度搶走某一賭徒的獎票,甚爾貓在出發點就受到了阻礙。
小貓咪不是人見人愛麼?他現在就只是小貓咪啊!
雖然黑了點,但他的皮毛至少保持得油光水滑的。
被地鐵站工作人員提溜著後頸放到門口的甚爾貓張口,對那五位完成任務後就走的工作人員罵罵咧咧起來。
小貓咪逃票怎麼了?!小貓咪逃票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而且那件很奇怪的事讓他有些在意:當他憑藉敏捷身手都快到地鐵上時,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行動。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現在已經順順利利地趴在地鐵上某位乘客的黑色背包上。
反正他黑,閉上眼睛如果不注意的話那些愚蠢的人類根本不會發現那上邊扒著一隻貓。
……所以那人的能力還沒解除,他們這些人的活動範圍還是受到那人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