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多了心呆怔的看着他,何老头怕生事,连忙带着二狗子灰溜溜的走了。
眼看着天色欲晚,二狗子靠坐于牛车上,哈欠连连,不远处,潇暮和子棠勾肩搭背手里晃悠酒坛子的一路高歌而来,待他们走近了,潇暮子棠一身酒气的盯着二狗子惊叹道,“咦!还真是巧啊,你这小孩怎么在……这……嗝!”
二狗子忸怩道,“刚……好……路过!”
潇暮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再加上酒意浮上心头,捏着他的肩道,“你……该不会……一直都守在这吧?”
二狗子立刻脸红的否认道,“没……有,真的是路过,我一会儿还要去铁营送草粮!”
子棠也是兴奋揽着他道,“这么巧,我们也是要回铁营,顺路载我们一程,多谢!”
说着,也不跟他客气,二人爬上牛车,趴在牛车的草堆上呼呼大睡起来!
二狗子看着他们心道,怎么看都是与我一般年纪的小孩,为何小小年纪就饮酒那么厉害!
仿佛会读心术般,潇暮心知他所想,不舒服的咂咂嘴道,“桂花酒罢了,不是别的!”
二狗子惊了惊,赶紧赶起了牛车。
也是这一番契机,潇暮子棠便赖上二狗子,每次出铁营都摸上他的牛车,渐渐三人熟络起来,潇暮子棠还带着二狗子一起逍遥快活。
有一天,二狗子看到潇暮脖劲圈着一红丝绳,红丝绳上系着一水滴状坠子,那坠子红艳如血如火于他白皙的脖颈之上散着微微荧光,他好奇道,“哥哥,你这脖劲上坠子看似与凡物不一般,不知有何来源头!”
潇暮摸了把血晶,平静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何物,自小就带在身上,可能是未见过面的老子留的,也有可能不是,看似好像挺有灵气的,心生欢喜,就带着了!”
原来传言是真的!感觉话题有些沉重,二狗子便识趣的闭嘴了。
子棠也凑于前插话,交待二狗子道,“这坠子于他非常重要,别人是碰不得摸不得的,你也别好奇了。”
潇暮没好气道,“我有你说的那么小气吗?”
子棠看潇暮嘴犟,便来了劲,调皮的上手就要摸他那血晶,潇暮条件反射的打掉他的手,“啪!”,子棠手背瞬间红了一片,子棠咬牙“嘶”道,“你看到了吧,不能碰!”
二狗子汗颜点了点头!
“要不是我年纪不到,要不然我也能参军与你们一块了!”
潇暮子棠听着二狗子这一声感叹,仿佛吃了屎般的表情,异口同声劝他道,“你最好不要!”
二狗子不解道,“为何?”
子棠潇暮纷纷叹着气,作苦逼状道,“我们也不是想待在铁营,才在铁营的,我们是被逼无奈啊!”
二狗子更是疑惑了,
子棠道,“你是不知道,这铁营有啥好的?全是糙汉子,就连马都是公的,这日子苦就算了,早起晚睡的操练比牛得活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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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暮也叹气道,“酒难喝,菜难吃,纪律严!事还一堆堆的,煎熬!”
听着二人生无可恋的吐槽,他也好像也有点明白,他们为何要偷跑出去了。不过这与他们相交的日子倒令的二狗子见识到了另一番滋味日子。倒是惬意,甚至还有些恍惚,但也很快三人交好的日子便到了头。
铁营里的内务管事,一直对于潇暮的严管感到不满,同时他也是一个色胚子,而且好男色,他怨恨着潇暮,但也吃潇暮的颜,奈何尊贵有别,他也只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天惦记着流哈喇子。随着年岁的见长,潇暮是越的生得漂亮,初看之后便再也挪不开眼。
“他若是一女子,搔弄姿起来定能将人三魂七魄给勾走!哈哈哈!”
这在铁营里也是传开的日常谈资,也常有军中将士论着他想着裤裆里的龌龊事,管事就是其中十分热忱的一个。
少年心性,潇暮和子棠常溜出铁营的事,最终也东窗事了,管事负责铁营内务后勤,突的那一天,他就现二狗子频繁的来铁营,有些偷偷摸摸的举动,直到他看到潇暮子棠爬上了他的牛车,于是他心中的色心便有了决堤的口子。
私出营地,其罪大到可通奸外敌而论——潇暮手持着这封匿名信,脑中也快飞闪过军纪法令,为人重情重义的他果断选择和谈,虽然潇暮是安定王的外甥,但是是他先藐视军纪在先,自是百口莫辩,被现也是早晚的事情,一想到子棠和二狗子,潇暮捏了捏手中信,于这神秘人要求赴了约。
于铁营的兵器库里,管事心知潇暮身手了得,不敢明的造次,便要求潇暮蒙眼而来,潇暮也照做不误,他系着黑布条,站立于兵器库里,等着神秘人前来商讨,等了许久却迟迟未听到动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草气息,令潇暮警觉了起来,兵器库里理应是锈铁气息,为何会有香草味,越想越不对劲的他多了个心眼嗅了嗅,双目突睁于黑布下,骂了一句,“卧槽!是软香散,要不要……玩……那么……大……”
感觉全身无力的,潇暮最终也站立不住了,他双腿软瘫倒于地,脑中尚有意识却动弹不得,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软香散的剂量应该是猎野马调用的。
“这屁崽子……下药……下得还真猛!”
撂下这句话后,潇暮便沉沉的睡去,不省人事了,暗中,一脸猥琐的管事乐癫癫的走了出来,他戳了戳不省人事的潇暮,察觉潇暮是真的晕的过去了,他才放心的解了潇暮的黑布,看着潇暮可人的脸蛋,雉嫩如同那晨雾中的花瓣般,艳色绝伦,他色令智昏,咸猪手向着潇暮的腰带解去,岂料,在触碰的那一刻,一股滚烫如火灼烧感从指间传来,他下意识的就甩手,在没有火的情况下,他却现自己指间有灼伤的痕迹。
管事惊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潇暮,潇暮胸口间血晶散着红光,灼灼其华,管事的确未察觉于此,他不死心又欲上其手,那血晶通了灵般,凭空冒出一团火,那火苗如蛇,在空中弯曲出一弧度,瞪着管事吐出威胁的信子,管事惊的一屁股蹲坐于地,吓得他魂飞魄散,嚎叫连连,“鬼!闹鬼了啊!……”
他慌不择路往后挪动着身体,惊吓过度之余,撞倒了置放于兵器铁架上未放稳的流星卯钉锤,那铁锤滚落下来,正中他的脑袋,倒霉的他,就这般被砸死了!
而二狗子那天刚好替他爹送马粮干草,本来搬运这事应该是有管事的负责,而这一天刚好管事没来,人手不够,于是士兵们便默了他进铁营,因着潇暮和子棠的原因,他对铁营存在着无限的向往和遐想,也没多想,乐呵呵的就进了,他抱着干草路过兵器库时,听到管事的嚎叫声,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忐忑不安的凑近了兵器库,也恰巧碰到了这一幕,潇暮倒于地上不醒人事,他周身围火,而红色如炎蝶飞舞的火光之中一个白面男子现身于其中,他蹲下身子抚着潇暮的,二狗子急忙的丢下干草,冲了进来,那人看了他一眼,便很快的消失于空气中,仿佛变戏法般,蒸腾如一股烟,销声匿迹,于潇暮脖颈处的红丝绳也因着这一变化,断了!血晶玛瑙掉落于地,二狗子知道此物于潇暮很重要,还处在惊魂未定之中的他率先捡起了血晶,也瞥见了歪着脑袋倒于血泊之中的管事,他语无伦次慌张大叫起来,“死……人……了……!”
铁营里乱成了一锅粥,于潇公子中了软香散昏迷不醒,管事又离奇身亡,这些罪责全加在了身临现场的二狗子身上,二狗子百口莫辩,他一直声称自己是看到火里有人,这种离奇之事自是不会有人相信,他被鞭行了三日,奄奄一息。
子棠千求万跪,才保了二狗子的性命,待到潇暮的醒来,管事死亡真相也才查清是死于意外,而二狗子自那后,便消失于了他们的世界,同时消失不见还有他至为重要相伴多年的血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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