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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特才走到一半,大炼金师手的黄金法杖指着维尔特的脸,任何人都看不出盖尔特那隐藏在黄金面具之后的脸是什么表情:“佣兵,你有两个选择。”
“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你可以这样冲来,然后尝到袭击一位帝国大炼金师的结局。”
“或者,你们可以跟随我一起进入深矿区,事成之后,我将支付你们一笔新的佣金,这笔佣金是真正的黄金,我可以用我的信誉保证。”
“我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考虑。”
血斧佣兵团无可奈何,在选择得罪大炼金师或者再赌一次他的信誉,血斧只能选择后者,这道题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可选的选项。
“好吧,我们接受。”维尔特心想幸好艾米莉亚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了,不然她也会被牵扯进入这个漩涡,巫师们都是高傲的,尤其是眼前的大炼金师,他只对帝国皇帝和帝国皇家席大巫师负责。
佣兵们收拾好东西,跟着盖尔特一起进入深矿区。
一个小时之后。
潮湿和黑暗的隧道让佣兵们感觉到非常地难受,他们总是尽可能地靠近站在所有人心的盖尔特,大炼金师法杖尖端的金色亮光仿佛所有人生命的保障。
盖尔特手里拿着一副大地图,他仔细地辨认着那些复杂的坑道是通向哪里。
马林堡的地下深矿区藏有两种世界最珍贵的金属:振金和秘银,埋藏在深矿区的一些位置很深的地方,盖尔特机缘巧合地从一个矮人的手得到了一副地图,虽然年代久远,大炼金师还是想要看看那些珍宝是否还埋在矿区深处。
至于为什么不通知帝队或者别的强者一起来,是因为盖尔特不想被合作者分走可贵的振金和秘银,也不想这些珍宝被征税。
炼金师们的行事方式和正常的施法者们不太一样,炼金师们从来不喜欢找搭档,他们喜欢独自行动,因为这些巫师们一个个都是使用枪械和各种机关的好手,身更是配备无数的可怕药剂,单打独斗丝毫不会吃亏。
盖尔特还要更强,这位大炼金师还有一手非常优秀的剑术。
谁知道才深入深矿区没有多久,一行人见到了一具猎魔人的尸体,这位猎魔人看起来像杀出重围,身已经被火铳和弩箭射成了筛子,更是已经死去很久了。
“大炼金师!是个猎魔人!”维尔特示意佣兵们停下,询问盖尔特的意见。
“猎魔人?死去多久了?”盖尔特的声音不见波动,可是他的身影却停了下来。
“死去……可能有一两天了,大炼金师,我们要怎么办?”佣兵们对这个地方感到了恐惧。
“我看看。”盖尔特停下了脚步,检查了一下这个死去猎魔人的伤势。
过了一会儿,大炼金师才慢悠悠地说道:“是混沌教派!这位猎魔人受到混沌教派的袭击而死。”
佣兵们面面相觑,有一个年轻的佣兵出来尝试性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任务暂时停止,我们先寻找混沌教派的踪迹吧。”大炼金师在原则问题从来不头脑昏,什么事情在前什么事情在后他分得极为清楚。
消灭混沌教派始终起他自己的个人私利更加重要。
于是在这天下午,马林堡议院宣布召开紧急会议。
装饰奢华的议会厅,海洋教会、财富教会、马林堡的几位大贵族,还有高等精灵的代表全部在座。
一团涂着血红色混沌印记的布片被扔在了铺着绸缎的会议桌间,马林堡大公舒尔茨的怒喝声整个会议室都听得见:“托亚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马林堡的深矿区下面出现了混沌教派?!为什么这件事会让帝国的大炼金师知道?!为什么猎魔人公会的副会长雅各布会在马林堡的地下变成一具无头的尸体!我需要得到答案!”
大公爵怒喝的对象名叫托亚斯施瓦本,这位五十多岁的贵族是根特伯爵称号的所有人,也是马林堡鸢尾花卫队将军。
马林堡的防务分为两个部分,帝队驻扎在城外,负责城外的安全,马林堡鸢尾花卫队驻扎城内,主要负责治安和巡逻,必要时候也会作为军队作战,不过情况很少。
“我很抱歉,公爵阁下,我已经在派人彻查此事。”根特伯爵额头见汗,赶紧说道。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告诉我,我的将军,我要如何给予帝国那边一个交代?”舒尔茨懊恼又愤怒地说道。
帝国皇帝一直想要收回马林堡的主权这件事是人都知道,长久以来帝国一直在寻找方法介入马林堡的内政,只是由于路德维希将马林堡的独立编入了开国大典,所以帝国数次都是无功而返。
但是如果混沌教派公然在马林堡活动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么帝国又有借口干涉马林堡的内政了。
这次的混沌教派事件是帝国大炼金师现的,他没有理由不将这件事报告皇帝知道。
托亚斯很想反驳说谁也不知道深矿区里面有什么,矮人的地道可以挖到地下千米,鬼才知道地下千米的隧道藏着什么,我才不会派军队去送死呢。
不过看着议院议员们一个个不善的目光,托亚斯只能认错:“是我的失误,请原谅,我愿意为这件事负责。”
根特伯爵这么说了之后,议院的众人反而不好让他负责,因为实际所有的议院议员都清楚,深矿区里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今天如果让托亚斯为这件事负责,等于打开一个极坏的先例,今天让托亚斯负责,明天为深矿区负责的人可能是自己。
简单地讨论了一番之后,舒尔茨和奥德里等人做出了决定:“全城戒严!立即组建远征军!仔细清扫深矿区,给皇帝陛下一个交代。”
“对了,公爵阁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无法找到罪证,无法找到罪魁祸,你会为这件事负责么?”计划商定,议席的一个贵族突然说话了。
舒尔茨见状眯起了眼睛。
阿德尔伯特卡萨诺瓦,马林堡议院议员,子爵,马林堡第二富有的商人。这个风流商人还是是“绅士联盟”商会的主席。
“阿德尔伯特,我知道你想干嘛,可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所有人都要为此负责。”舒尔茨轻轻地强调道,公爵的口气带着淡淡的蔑视:“你如果想要动手脚,想想,如果因此丢掉了马林堡的自治权,你要负什么责任。”
阿德尔伯特不说话了。
在这时,一个打哈欠的声音淡淡地响起来,他的口音相当怪:“我说,各位先生们?商量好了么?我能回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