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你欠余家的,是区区两千两银子能解决的吗?”
“你欠余家的,用你的全部家业还,也还不起!”
不是余安安贪,而是余有鱼没有死的话,依照余有鱼之前卖香料卖到皇城供给贵族的营收来看,十六年至少可以积攒下来一个钱庄了。
余氏瞪向余安安,咬牙切齿地道:“你!余安安!把那两千两银子还给我!”
“我才是余家大夫人,我的儿子才是余家嫡子,你和余小苗名不正言不顺,不配代表余家收那两千两银子!”
余安安觉得余氏是傻子吗?怎么轻易被章有袁带偏了节奏。
“你不和我一起声讨章有袁,你反过来斥责我?!”
在场的人,闻言,一并看向余氏。
好像余安安说得更有道理,大家都听明白了,明明是章有袁故意带偏的节奏。
余氏不顾大家的眼光,厚着脸皮道:“不论怎么讲,我们先要把那两千两银票说清楚,到底归谁!”
灾民们听不下去了,一块替余安安斥责余氏。
“银票肯定不能归你啊!”
“你男人是勾结山贼的坏东西,你们家就不配继承余家的家产。”
“你们一家子人品都不好,即使余老爷子在,也不会把钱给你们!”
余安安水亮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环视周围的每一个人。
还好,大家都是心明眼亮,看出来余氏一家子不是好东西了。
捏一下拳头,替爷爷难过。
在大家都安静之时,白境嶔低沉地道:
“是非不分,善恶不明的人,早晚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你们看看余氏,她认敌为友,伙同别人陷害她的外甥女余安安,她做出来的哪一件事适合拿这笔钱?”
余安安点点头,道:“没错!她的两个儿子,还曾经因为没有吃食想要把我小弟煮了,子不教母之过!”
“若我爷爷还活着的话,我爷爷也绝对不会把钱交给你这种人。”
众人纷纷点头。
余氏被说得满面通红,怯怯地看向两个儿子,渐渐又有了底气。
“就算我不配拿这笔钱,那么我的两个儿子可是余家的嫡孙!他们有资格拿这笔钱。”
真是可笑!
余安安眸色渐沉,这个余氏为了争夺那两千两银子,多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爷爷不会让余番喜的儿子进家谱,你应该知道,余番喜犯罪了!”
众人相互对视,觉得余安安说得对。
不进家谱又如何代表余家呢?
余安安沉下一口气,道:“余小苗也是嫡孙,他也可以代表余家,他从小勇敢善良,从未做过坏事,他可以继承余家的家业。”
“即使爷爷活着,爷爷也会这样安排!而你们!”他看向余氏母子三人,“坏事做尽,注定会被逐出余家家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