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格教训你,不代表你就没有错!”
夼王妃一副掌家主母,公道公平的样子。
余安安见到此情此景,更是觉得夼王妃是她这辈子见过最讨厌的人,她若不是为了不让白境嶔为难,此时已经打道回府,并送上夼王妃一句质问了,“你这个王妃如何做到厚脸皮的?”
她依旧委屈地看着屋外的人。
她站在房门里面,一副保护自己,坚决不敢再迈出房门一步的样子。
今日之事闹得难堪,夼王爷不想让余安安把今晚的事情声张出去,就要承认错误,给出个结果。
“夫人!今日让安安受到的委屈,是我们夼王府做得不对!先要教训这个不长进的白境盐,再给安安做些补偿。”
“好在,有嶔儿的暗卫在此阻挠,才没有让事情闹大。”
“但是补偿一定要厚重!”
夼王爷是一副担当此事的模样,但是,也终究希望小事化了。
夼王妃眉目之间惊诧一下,立即恢复平静,对夼王爷点点头。
端庄模样看向白境婉,“婉儿!补偿一定要厚重!”
把补偿余安安的事情推给了白境婉之后,便吩咐众人散去,不许任何人说出今晚之事。
余安安也不想揪着不放,总之给夼王妃和白境婉一个教训,让这两个人再不敢这么闹事了,她也便足矣。
她见人走了,关上门,继续锁好门,踏实地睡下了。
转天早晨,她已经梳洗打扮好,开了门窗。
白境婉很早就等在门口,大概是昨晚那事多少有些心虚,所以一早候在这里显示出诚意。
“我替我那不长进的弟弟对安安道歉,这里是给安安的补偿。”
掀开红色棉布,显露出一盘银元宝。
足足有一百两银子,上面还放着几张百两银票。
余安安不差这几百两银子,想起昨天夼王妃对白境嶔说的话,她做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毕竟,夼王妃一直打着贬损她的主意,若不然又要说她高攀贪财了。
“昨日之事已经过去,白境盐也已经受教,这补偿就算了。”
“安安向来不贪钱财,自然不会要你这补偿,你若真想补偿,应当对安安正肯道歉,并非用这些银子。”
白境嶔独自走来,一副厌弃的模样看着白境婉。
“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白境盐昨晚就说是你和母亲主使,就算白境盐故意推卸,那为何不推卸给我和父王呢?”
一句话说得白境婉面色阴沉,讪讪低头。
余安安不想与白境婉再有任何牵扯,所以,她也不想和白境婉结仇。
她拉住白境嶔道:“算了!”
说着把白境嶔拽进屋里,昨天她就有一肚子话想对白境嶔说,此时正好,她把白境婉关在了门外。
“世子,我一来就让王府上下混乱,不如我还是回去吧!”
白境嶔扶住余安安的肩膀,一脸歉意。
“是我要对安安道歉才是,是我没有处理好母亲和姐姐的想法,让安安受了委屈。”
“不是我不想让安安离开,而是我们要为皇宴做好准备,我已经打下埋伏,只等皇宴时揭穿太上皇帝和千秋会,需要安安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