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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回来后,又带着新娘们走了一段路最后在一面高墙前面停下。只余宫子羽独自走到高墙下,伸手按下一块较小的石头。
看着密道没一点点打开,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黑黑的密道看去。
上官浅听着宫子羽那句密道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的话,简直笑死。
这不失为一种鉴别无峰的好方法,能活着出去就是无峰的刺客,死里面的都是新娘。
上官浅看着一群笑的开心的新娘更觉得无话可说。
怎么会有成群结队出来的傻缺啊!
上官浅拉着郑楠衣的手,就听见由远处传来一个男子喊宫子羽的名字。
突兀的一道声音,惊的众人齐齐回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就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年郎,一身黑色玄衣身上披的是绣着大片云纹绸缎披风。
嗯!跟宫子羽过的就不是一个季节。
他们自己倒是挺注意保暖的,一点儿都没有想过她们这群新娘会不会冻病。
宫远徵戴好手套,对着下面的宫子羽质问其怎么把试药的新娘带到了密道出口。
宫子羽用少主做借口示意宫远徵没有职权管理此事。并小声提醒新娘们赶紧逃走,不过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枚石子就击中墙壁上的石头。
一众人只能看着密道的门一点点在眼前合上。
回头看向掷出石子的宫远徵,那少年已经飞身而下。宫子羽见此双脚蹬地用起功法飞身而上,打算挡下宫远徵的攻击。
不过被宫远徵风轻云淡的一侧头躲开宫子羽直冲他面门的拳头,双目交汇时火药味十足。
宫远徵身形轻巧如飞燕,脚尖轻触墙面躲开一旁金繁的攻击。空中转体时看好位置掷出一枚含有毒药的暗器在新娘中间的空地之上,砰的一声炸出黄色药粉。
紧接着药粉飞蔓延,新娘们咳嗽声不断。
上官浅的视线被药粉遮挡住,看着身边以袖遮面的郑楠衣,一把将其手拉下来。
有点本事也不要乱使啊,宫门的人又不是瞎子。她可是感觉到暗处还有不少人在。
郑楠衣两只手都被上官浅拉下,对于她的行为很是不解。
到底谁保护谁啊?
药粉渐渐散去,上官浅和郑楠衣假装咳嗽,看着对面独自一人用衣袖遮住整张脸的云为衫。
上官浅一手抓住郑楠衣,一手扶胸口咳嗽不断。一副柔弱可欺的小白花模样,让人疼惜。
郑楠衣迅遮掩住自己吃惊的神情转头扶住往下沉的上官浅。
寒鸦柒只说有有一个人让她保护,没有说还有其他无峰存在。
至于金繁,在药粉逐渐消散的时候已经是在与宫远徵打斗做一团。至于宫子羽捂着胸口大概是被宫远徵打疼了没有缓过劲来。
以二对一,宫远徵最终被金繁用刀柄击的后退十来步。
宫子羽见缝插针,就把一盆脏水泼在了宫远徵身上,说其不顾及大局不顾及后果。
宫远徵笑意不达眼底,勾唇冷笑出言反驳宫子羽。既然知道新娘中有无峰刺客他就不会将人放走,而且所有新娘都已经中了毒。
此言一出,郑楠衣被上官浅握着的手不由一紧,不过上官浅没有指示她也就按兵不动。
新娘蹲坐在地上的靠在墙边还有站着咳嗽的姿势各异。
上官浅微抬眉眼,看着对面云为衫暗戳戳的取下簪的小动作,看着她去送死。
本来以为此事已经结束的上官浅看着新娘中突然冲出来的之人直扑到宫子羽怀里,还连哭带喊的。
又一个无峰。
看来剧情信息不准确呢,至于本来要出手的云为衫手腕一转将握着簪的手藏进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