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猛汗噠噠地看著傅來英。
傅來英冷哼:「你身為□□還隨便去碰別的男人,當我是死的?」
程知禮扭頭看他,一臉無辜:「傅總,咱們一年後就離婚,我想做什麼不都是我的自由麼?」
傅來英臉黑透了:「那也是一年後,現在你是我的妻子,就不能招蜂引蝶!你將我傅家的臉面置於何地?」
程知禮又聳了聳肩:「這話可就嚴重了,我就摸摸人家胸肌。你要是有肌肉,那我肯定也模你啊~」
傅來英立即說:「好,今晚讓你摸個夠,但再讓我看到你碰別人,別怪我從今以後把你鎖在家裡不許出門!」
程知禮笑眯眯地看著他,一點也不生氣:「哎呀,有點酸呢~誰把醋罈子打翻了?」
醋罈子?
傅來英表情一滯,瞬間不自然起來。
程知禮咧嘴,笑得肆無忌憚。
傅來英強迫自己冷下臉,說:「你別搞錯了,正常男人都不會容許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面誇讚別的男人。」
「哦~」程知禮聳了聳肩,慢悠悠地說:「行吧,那我帶著蘇猛蘇先生去看望我的朋友了。」說著,他還拍了拍蘇猛肩膀,說:「蘇先生,麻煩你了。」
「叫我蘇猛就好。」蘇猛努力克制擦汗的衝動。
傅家太可怕,有點想辭職。
「好嘞,蘇猛,咱們走吧。」程知禮說著,就換上鞋,領著蘇猛走了出去,看都沒看傅來英。
傅來英看著他的背影,頓時很不是滋味。
之前只有他忽視程知禮的份,什麼時候輪到程知禮忽視他了?
莫名心塞,甚至有點想跟蹤程知禮……
而另一邊,程知禮直奔來鳳里。
今天的來鳳里異常冷清,明明是周末,大街上卻只有零星幾個行人,擺攤的小販也明顯少了很多。
程知禮不解:「這裡怎麼回事?」
蘇猛回答說:「因為昨天的事,城管對來鳳里一些非法擺攤,以及地痞流氓等進行了管制。」
「呃……」程知禮沒想到罪魁禍竟然是自己。
等等,非法擺攤?
他立即走向街尾。
果然,就見兩個城管正一左一右圍著木雕攤主,義正辭嚴地要求對方拿出身份證和擺攤證。
其中一個城管厲聲道:「你這臉和頭髮都不洗嗎?渾身髒兮兮的還來擺攤,多影響市容啊?你叫什麼?身份證快點拿出來!」
木雕攤主木著臉,沒吭聲。
他身邊的那隻土狗夾著尾巴,瑟瑟發抖,看起來可憐無比。
「還有你這條狗,有領養證不?去派出所登記沒?打了疫苗沒?」
木雕攤主抿唇,神色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