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承“……”
温书言“你还在包厢里吗?”
顾景承“刚刚出来……你现在是在大门口吗?我过去找你……”
……
书言那句“好”字还没说出口,抬眸之时,恰好看见江鹤年和十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往这边走来。
她看到他的同时,他也同样看到了她。
见到他,书言无法控制地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强行将自己带到别墅的事。
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手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电话那头不断传来顾景承急切的话音“喂……书言,怎么了?喂……”
书言的沉默,使得顾景承愈不安,他加快着步伐便往大厅跑去。
而此时的书言,整个人恐惧得直冒冷汗,身体忽然一个激灵,就猛然颤抖了起来。
书言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她怕他!
可是,对于江鹤年来说,在这里见到书言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他现在对她的想念已经达到了另外一种癫狂状态,无时无刻都在想她,疯狂想她……
想要去找她,又怕会伤害到她!
种种矛盾,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
在这里见到她,于他来说,是惊喜,是缘分。
内心那股无法掩饰的雀跃让他迈步向前,他想问问她,近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然而,还没等江鹤年向她跨步走近,书言却是一个应激反应,就冲到了路的对面,害怕地往对面冲去,就连头都不敢回。
江鹤年身旁的男男女女皆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是洪水猛兽吗?怎么那个女的见到他们就突然往外跑?
问题都还没想个明白,江鹤年倏地又向他们丢下一句话,就朝着那个女的猛然追了上去。
“你们先进去!”声音很是愤怒。
书言今天穿了一条裙子,脚下更是踩着一双高跟鞋,根本不可能跑远。
就在她跑到路的斜对面,江鹤年也已经追了上来,他伸出一只手,瞬间就捉住了书言的手肘,一个用力,将她往回一拽,书言倾身就往他的怀里倒去。
“啊!江鹤年……你干嘛……快点放开我……”声音既颤抖,又恐惧,更是委屈。
江鹤年根本没有要冒犯她的意思,他只是想着好好跟书言说句话,聊聊天而已。
他以为那天晚上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他以为书言已经原谅他了。
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江鹤年虽然爱她,但同时他也是一个脾气暴躁之人,他对她的包容,显然已经达到了某种连自己都震惊的程度。
而他的包容却换来了书言的不屑。
肝火骤然飙升,路的一旁刚好有一棵树,于是,他一个拖拽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就将书言抵到了那棵大树上。
在外人看来,这个动作、这种姿势极具侵略性,可江鹤年根本没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着要摁住她,让她不要挣扎,也不要喊叫,更不要拒绝他。
他只想好好和她说句话而已,冲动易怒的他选择了最为笨拙的方法。
“温书言,你不要……”怕。
那个“怕”字还没脱口而出,肩膀一个吃痛,人瞬间就被某股力量拽了出去。
猝不及防,脚一崴,就摔倒在了地上,他愤怒地猛然抬起头来,却看见了顾景承往树的前头一个探手,就把温书言拉进了怀里。
“江总,还请你自重!”声音冷冽,眼神凌厉。
说完,就搂着书言往路的对面走去。
江鹤年不服气,瞬间怒火攻心,手掌撑着地,一个翻身就往前追去。
他的拳头从背后打向顾景承的同时,顾景承搂着书言一个侧身闪躲,而后迅一个反手,扭了一下江鹤年的手肘,江鹤年一个吃痛,就此撒开了手。
他的手撒开之时,顾景承微怒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江鹤年,你是想看见明天新闻刊登我与你在这里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吗?你想玩,我还不想陪你玩!”说完,便搂着书言头也不回地往前面那辆宾利走去。
瞬间,江鹤年就愣在了原地。
是啊!顾景承,还是你理智。
再这样打下去,明天的头条肯定是:宏泽与远辉的世纪之战:冲冠一怒为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