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慈——!”她咬紧银牙。“我堂堂京家的大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天天打我儿子跟玩儿似的,换你被打一次,就受不得了?”
白将慈嗤笑着摇头。
“你父亲明年就退休了,你那两位哥哥,一个吸大烟的,一个嗜酒如命,我还怕你什么?
“你生不出来,我说过你什么没有,如今我的孩子出息了,你却来嫉恨他们。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总是由着你拿捏我的家人,才会生这种不知所谓的事情。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你可闭嘴吧!你个生儿子没皮炎的老东西!”
京暎婚前婚后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尤其一直与白将慈相敬如宾,哪里受得住这种辱及家人的重话。
“我算是看清你了,你自己想生生不出,反过来给我泼脏水!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外边有人了,所以联合他们来构陷我,想让我蒙羞自己滚蛋!
“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你这个连自己老婆都砍的混蛋,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啪!
白将慈忍无可忍地冲过去甩了她一嘴巴子。
白希洛挑眉,挥挥手让人将京暎拖下去了。
“父亲大人,别放在心上,我们都知道您老当益壮,不然我和我姐这么出息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呢。”
白希洛冲白将慈笑笑,后者拍拍他的肩,面色显而易见地缓和。
“我累了,去睡了。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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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洛借口送白轻雪回来,关起门来背着门,迫不及待地“对答案”。
“什么情况?你和京暎这就干起来了?”
“等你现,我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白轻雪斜倚在贵妃椅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所以是怎样?”
“没有怎样啊,她玩脱了呗。”
“她看起来歇斯底里啊……真不像她。”白希洛皱眉道。
自他记事以来,从没见过京夫人这般蛮横失措的模样,她总是高高在上的,像一条美人蛇一般优雅。
“这种历史遗留问题呢,可不是我能安排的。你该去请教咱爸,让人家当年封地第一美女憋屈成这样的秘诀是什么。”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这也太睿智了吧……真的不是你的算计?”
白轻雪不置可否地翻了个身。
“我有那么睿智么?我的话,会做得更加滴水不漏的,哪有你英雄救美的缝隙?”
…骗你的。
不是她不想解释,而是白希洛也是其中的一环。
京暎是注定要整的,但其实靠这个并不能将她一举击溃,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说个题外话,她其实并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
其实是看到白将慈和白希洛把酒言欢,事情正在朝她不想看到的方向展。
她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撮合他们两父子的,她想要看到的,是血流成河。
京暎大闹白将慈,确实是意外之喜;可她的主要目的,是要让京暎在白希洛那里强调其存在感。
那碗猪脚汤当然没有毒,她可没这么刑。
在京暎面前提姐弟梗,让京暎对白希洛展现敌意,借以拨动白将慈和白希洛。
不论白将慈的应对如何得体,从京暎旧事重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白希洛如果不想再看到家里出现京暎二号三号,他就该认清白将慈必须下台的现实,否则他们姐弟永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