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就经常和她单独待在一起,跟她说话,给她讲笑话,诱导她笑。
虞惜喜欢和沈述待在一起的感觉,有一种家的温馨与幸福。
“我明天要去一趟香港,实在推不掉。”这日晚上,他单膝曲着蹲在她面前,抓着她的手说。
虞惜点头,艰难地发音:“嗯……”
沈述笑道:“想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就像以前一样,我跟你说话,你听着就行。”
虞惜眨了眨眼睛,点头。
心里有淡淡的暖意流淌而过。
那样他该有多无聊?那就是单方面地照顾她的情绪。
不过,以往都是这样过来的,沈述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他脾气好,对身边人格外关照,像春夜细雨,润物无声。
虞惜有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很难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耐心的人。
也许是责任吧,他骨子里就带着这样的情操。
药炖好了,阿姨用托盘端过来。
沈述双手接过,道了谢,低头用勺子轻轻地搅拌着、慢慢吹凉。
虞惜的眉头皱得老高,眼神跟他打着商量:[能不能不喝啊?好苦的!]
沈述跟她微笑,很温柔很和煦,态度却很坚决:“不行。”
虞惜垮下一张小脸。
沈述将盛着黑乎乎药汁的勺子送到她唇边,哄小孩的语气:“听话,乖,喝了。”
她眉头都皱得老高了。
沈述又哄:“喝一口,我陪你去富士山看樱花,喝两口,我送你那颗佳士得上个月拍下的zdc黄钻,喝光了,我……”他卖了个关子,只是笑。
虞惜被勾起几分好奇心,凑近了,拉拉他衣角,示意他快点说。
沈述贴近了,温热的气息缓缓放送,熨帖着她的脸颊。
挨得这样近,他好像要亲吻她似的。
“把我送给你好不好?给你这个机会,想把我怎么办就怎么办。”
虞惜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不依地捶打他。
沈述捉了她的手,故作生气:“我难道还不如那颗黄钻?”
虞惜哼哼,发出两个音节:“流……氓!”
沈述笑容放大:“我都还没做什么呢?说两句就是流氓了?那这样呢——”
他猛地将她拽到怀里,拨开她的发丝。
虞惜都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封住了。这个吻来得太猝不及防,她的鼻息间,全是他凛冽的气息。
成熟而热烫,几乎叫她喘不过起来。
不管来几次,她都不是很适应这样猛烈的掠夺,一开始身体还有些僵硬。
但是渐渐的就沉迷在他极有技巧的撩拨中,手指的抚摸、舌尖的拨动、钻入,让她呼吸都屏住了。
难受伴随着愉悦,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