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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顾盛阳没吃饭就拿着东西出了门。
而另一边,周立华还在小岔路里面等着。
他现在心情还挺不错的,要是早知道用这个办法来找沈如月有用,那之前几天他就不用跟那帮二流子一起去偷偷摸摸干那种事了。
等一会拿了这钱,今晚再赚一笔钱,他工作的钱也差不多了,以后就老老实实上班好了。
不过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等了这么久没看到沈如月过来,心里都有点急了。
而且这条小路树很多,很高,枝叶繁茂,真的感觉有点阴森森的,总能听到类似什么“嗞嗞”的声音。
周立华感觉心里有点毛,不过这里往上一看还能看到大路,他又没那么害怕了。
只是他没有手表,后来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还没见到沈如月过来,心里就更急了,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骗了。
他决定走出去看,可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他一回头,还没看清来人的长相时,脑袋直接被什么东西给套下来,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他刚要张口骂人着,可哪知道脸上直接就挨了一拳,疼得他下意识就“嗷”地叫了声。
而后,他直接就被人推倒在地,接着拳头如暴雨一般直接朝他身上打了下来。
周立华都被打懵了,他根本看不到谁在动手,只猛地叫起来——
“你是谁,你他娘的……”
可话还没说完,他的嘴也被捂住了,嘴里想喊“救命”却喊不出来,喉咙里也只出一阵阵“呜呜”惨叫声。
那人死死地将他压在地上,拳头更是狠了一样不在他身上招呼,动作迅又狠戾,好像想要他这条命一样。
这里是部队,位置本来就偏,这里还是小路,离大路虽然只有一点点距离,但是小路里树枝繁茂,不走进来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所以就算他现在挨着再狠的打,“呜呜”得再惨,挣扎得再厉害,也没有人现这里的动静。
周立华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这人似乎把他当成沙包一般在泄,很快,他嘴里便涌上了一股血腥味。
他急了,本能地伸着手在一边胡乱抓着,很庆幸地摸到了身边的一块石头,可还没等他拿起来时,那人却一拳朝他脸上打了下来。
随后他眼前一黑,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等周立华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路边了,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脸也疼,身上也疼,脑袋也疼。
懵了好一会后,他才猛然地想起来刚才生了什么。
他被打了,被人套着袋子打了!
很快,他看了下周边,现自己的袋子还在,他赶紧看了看,可里面刚才那两封信不见了!
周立华再傻也知道刚才自己是被谁打了,不用多想,肯定是顾盛阳。
他气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可这一跳,又把他疼得不轻。
他“嗷”地叫了两声,又坐了下来,对沈如月就破口大骂,“好你个沈如月,竟然敢阴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她这么狠,那他就动点真格让她看一看。
周立华休息了会,又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直接站起来,拖着身子往前走。
他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他走的是大路,没多久就看到有公交车站,看了站台后他才知道这里离山脚下那条路不远。
周立华上了公交车,司机看他走路有点不太正常,脸上也有点伤,便问他要不要先去医院。
周立华现在身上哪儿都疼,但是他顾不上去医院,他要去派出所!
顾盛阳是部队的人,想要找他算账周立华肯定是搞不定的,只能找公安,所以他要报案。
这一身伤就是证据,所以先不上医院。
从这里到派出所加转车也得差不多两个小时,周立华忍着疼痛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才到了派出所。
他一进去就冲着里面的公安同志说:“同志,我要报案,我被部队的人打了。”
说完,他指着自己的脸,“这就是那人打的,你们赶紧派人把他抓起来。”
公安看他脸上的伤并不严重,但听到这事涉及部队,立马就严肃了起来,问他情况。
周立华立马把刚才的事都说了,当然了,他没有说自己威胁沈如月的事。
说完,又催促公安去抓人。
做笔录的两个公安交头低语了几声,然后才道:“这事我们一会跟部队联系的,但现在可能还有些事需要你配合我们。”
周立华有点生气了:“有什么事比我被打还重要?”
公安就道:“今天有人举报你为了逃避劳动,伪造病历才拿到的回城机会,还有人举报你参与了最近的钢筋失窃案,所以我们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