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挤了三人。
看着一个比一个大只。
最大的那个,甚至有半个身体,好像都荡在了马车外头。
他们觉得,这幅场景,非常的诡异。
于是赶紧摆上了马挡,才想大喝飞驰而来的马车停车,却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原本飞驰的马车,四分五裂。
车上的三个人,都被甩出去了老远。
原地就留了。。。。。。一匹马和一头牛?!
一头牛?!
啥呀这是!!!!
守城军官赶紧喊人关闭了城门,随后带着二十人的小队,呼啦啦往那炸裂的牛车方向跑去。
这可是爆炸啊!!
聊州那头匪患严重,据说劫匪的装备,比他们正规军还要齐整。
难道。。。。。是那边的劫匪带着炸药来了?!
可是不对啊。。。。。。这劫匪要炸,也得进了城门再炸啊!!!
怎么肥四?!
带着满脑袋的疑惑,二十人的守城小队,把被炸翻的三人给围住了。
此时,被炸得耳鸣头疼的陈冬月,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是谁。。。。。哪个杀千刀的。。。。。不对,这马车是你的,你怎么在马车上装炸药也不提前说!!”
说完,陈冬月踹了一脚同样被炸飞的圆滚男子。
可怜那圆滚男子本就腿上中了一刀,好不容易止住的血,这会儿又开始冉冉的流了出来。
他有气无力,“我一个开银楼的,装的哪门子的炸药啊!是怕自己的银票不被炸飞还是怎么的?!”
说完,他撑着手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撑到了边上的污秽物上。
圆滚男子抬起手,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下,“哕~~~~”
是牛屎。
他抬着手,冲陈冬月嚷嚷道:“你瞧瞧你的牛去吧,屎都被炸出来了!”
陈冬月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生死不知的宋得柱,和躺在宋得柱边上的大墩子。
此时围成了一圈的守城士兵,问话了,“喂,你们谁啊!是不是聊州来的匪徒?!”
“我是匪徒我还能告诉你?!”陈冬月龇牙动了动摔疼了的胳膊,然后朝着大墩子指了指,“张德昭给你们送回来了,你们赶紧的去扶了人吧!”
“张德昭?”守城军官皱眉想了一瞬,随后又惊叫一声:“你是说张德昭?!”
“。。。。。。。”陈冬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是李德昭,王德昭,陈德昭。”
“快快快!!”那守城军官也不跟陈冬月计较,呼啦啦的带着人,全围到了大墩子跟前。
咱就是说,这么一瞧。。。。。。。不用问,这人肯定就是张公子了,毕竟这货长得,也算是他们饶城头一份了。
别人向冒充,都没法冒充。
“张公子?张大公子?你还好吗?”守城军官温柔的喊了一声。
被炸晕了的大墩子迷迷糊糊的从宋得柱身边坐了起来,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哕哕’之物。
就听他懊恼道:“我就说,感觉好像哪里出了纰漏!!
此时,陈冬月已经捂着被炸得耳鸣脑鸣各种鸣的脑瓜子,走到了大墩子跟前,“这么说,你知道这爆炸从何而来了?”
“咱们一路上,给宋得柱喂的,除了瓜果,还有啥?”大墩子问了一句陈冬月。
陈冬月回道:“萝卜啊,我们家老太太去年挖的萝卜,咱们这都吃了小半年了,最后两筐全给宋得柱带上了。”
“所以它放屁啊!!”大墩子也捂着脑袋站了起来,“这牛屁跟人屁可不一样,在这么小的车厢里头,牛屁聚集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会炸的啊!!”
“啊?!”陈冬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宋得柱的屁,这么厉害啊?”
说完,她便跑到了宋得柱跟前,一声声的呼唤,“得柱,你撑住啊,可不能被自己的屁崩死啊,你要真被自己崩死了,我回去可怎么跟人家说啊!”
宋得柱闭着眼,“哞哞”了两声。。。。。。
他是一头有尊严的牛,绝对,绝对,不允许,自己被自己的屁崩死。
所以,他必须活着。
活着!!!